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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狹窄的咨詢室里，心理醫生文輝博士瞇著眼睛，透過鏡片凝視著坐在對面的林曄，他的眼睛帶著一股曖昧之色，顯然對待這種人十分擅長。

    半晌，文輝這才開口打破平靜，“你之前和警方交涉時，說自己還沒有殺過人，你的頭銜是預知性頭銜，就當作是一種預知性頭銜，那是為什么會讓你產生這種想法呢？”

    “是得不到正義，還是仇富，亦或者想證明自己的強大？”

    這刁鉆的話術似乎想要把林曄的情緒點爆，這樣才方便了解對方的真實想法，面對變態永遠不能讓對方過于冷靜。

    畢竟，林曄頭上可寫著變態殺人狂幾個大字呢。

    林曄微微瞇起眼睛，他靠在椅背上，雙手交疊在胸前，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微笑。他直視著文輝博士，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哦？這是怎么一回事呢？文輝博士，你是說，我因為得不到正義，或者因為仇富，或者想證明自己的強大，所以才會產生殺人的想法嗎？”

    文輝博士點了點頭，他的眼神在林曄的臉上掃過，試圖從林曄的表情中讀出些什么。

    林曄忽然笑了起來，他搖了搖頭，“博士，你的猜測太簡單了，你似乎認為，所有犯罪都是因為一些簡單的理由，比如社會不公，或者個人的經濟困難。但實際上，犯罪的原因要復雜得多。”

    文輝博士見他這么說，眼睛里閃過一絲精光，“那你能告訴我，你犯罪的原因是什么嗎？”

    林曄直視著文輝博士的眼睛，“你沒有足夠的智商猜出來，醫生。你也沒有足夠的勇氣去面對真正的犯罪，你對犯罪的理解太過膚淺。”

    面對心理醫生時，他的攻擊性絲毫不掩飾，這明顯是在把自己當作神經病來對待了，林曄才會不慣著對方，再說了。心理醫生本來在長期的咨詢中就會變成一個神經病，比如你家馬桶堵了，他也會給你裝個心理學名詞。

    ‘非典型憤怒拉屎癥’。

    當然，這也是建立在文輝博士壓根就不尊重他的基礎上，如果上來好好說話，倒是可以聊那么兩句。

    “林曄，我們不是來討論犯罪的原因的，我們是在討論你的犯罪行為，你必須對你的行為負責。”

    林曄輕蔑地笑了起來，“負責？我什么時候犯罪了，你有證據嗎？你沒有證據就隨便說別人是罪犯，是不是有點不太禮貌了？”

    文輝博士突然就感到一陣憋屈涌上心頭，“林曄，你是在狡辯！你明知自己的行為是錯誤的，包括你的頭銜都證明了一切，卻還要為自己辯護！”

    林曄冷冷地笑了笑，“辯護？你不配聽我的辯解，你的智商太低了……再說這東西就是我搞出來的，你怎么確定我這個頭銜不是自己給自己裝上的？”

    文輝博士終于失去了耐心，神色一陣陰晴不定，面對這樣一個冥頑不靈的變態殺人狂，他沒有更多辦法，只能冷聲道：“林曄，我告訴你，無論你是什么背景，又無論你有什么能耐，殺人就是要償命的，這是千古以來的道理！”

    “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錯誤，回頭是岸！”

    林曄看著憤怒的文輝博士，他輕輕地搖了搖頭，“醫生，你不覺得你被利用了嗎，他們讓你來，你就來，認為你的智商超絕，實際上不過是他們為了拖住我的工具而已，我想走隨時都可以走。”

    文輝博士深吸一口氣，總算是冷靜下來一些，“既然如此，你為什么現在不走呢，等到現在就是為了羞辱我？”

    “當然不是，如果你能好好聊，我自然能跟你聊，但你上來就想激怒我，我難不成還得對你笑臉相迎么，你配？”

    他現在堪比超人，能配合這些人演戲已經很不錯了，他簡直是一個大好人。

    對方咬著牙齒，面色鐵青，“你簡直是無可救藥，不見棺材不落淚！”

    林曄卻搖搖頭，將手銬直接掙脫，站起身來淡然一笑，“醫生，你知道我為什么不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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