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像是下了極大的勇氣,聲音都在顫抖,緊張的瞧著他,滿心滿眼全是他:“鄴郎,你……你愿意接受我這顆滾燙的心嗎?” 以你為稱呼,以我為自稱,她熱烈又真實。 鄴,是皇帝的名字。 迎著她期待的眼神,宣武帝第一次有了一種想要逃地感覺。 那樣赤誠直白的表白,讓他覺得自己被人妥善的放在了心上,愛得真真切切,入骨三分。 他從未有過這樣新奇的,仿佛連心臟都熱了起來的感受。 他默默無語,將她攬入懷中,緊緊抱著,沒有正面回答她:“朕喜歡聽你叫朕鄴郎,再叫一次給朕聽好嗎?” 如果注定有一個女子會走進他的心,他希望,這女子就是他的珍貴容。 此時什么麗貴妃,什么朱皇后……他都不想了,親吻他眼睛的女子,給了他前所未有的珍視。 果然,賜她“珍”之一字,是他做過的最正確不過的決定。 狗皇帝逃避,并且轉移了話題,這是心虛的表現。 沒關系,姜昕玥給自己打氣,總有一天她會寵冠后宮,讓狗皇帝跪著唱《征服》。 合熙宮的院子里白皚皚一片,宣武帝起床時也在姜昕玥的眼睛上印上一吻,像是在回應她昨晚的問題。 輕手輕腳地起床后,宣武帝還不忘吩咐王得全:“去朕的庫房里,把去歲金國上供的白狐裘賞賜給珍貴容。” “什么?” 王得全瞪大了眼睛,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金國去歲進貢了很多狐裘,黃的、灰的、雜色的,種類非常多。 但最珍貴的,便是其中唯一一件白狐裘,此白狐裘來之不易,它選自金國萬斛山狐貍的腋下一縷皮毛,需要耗費極大的物力和人力。 后來金國有“集腋成裘”的說法,正是出自此處。 去歲不僅是皇后娘娘和麗貴妃,就連在慈寧宮養病不出的太后都委婉的表示,想要這件狐裘,但皇上誰也沒給,放到自己的私庫里珍藏了起來。 竟然……要送給珍貴容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