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見沈念垂眸不語,傅寒夜知道自己一拳打在了棉團上。 毫無回彈之力。 叩叩叩。 房門響了。 接著,傳來余嫂的聲音,“傅總,艾麗斯打電話來了,她說讓你對她軟軟阿姨好點?!? 得不到里面人的回應,總之,是把話傳到了,余嫂轉身下樓。 房間里,安靜如寂。 落針可聞,沈念時蜷著身子,躺在那兒,傅寒夜臉色不太好看,相較于先前的沖動,此刻看來,男人要冷靜許多。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再也沒人說話。 那頭,傅寒夜剛把沈念帶走,傅寒江知道再演戲,也沒了觀眾,他伸手撈起了喬安安,不顧喬安安的憤怒與嘶吼,直接把她抱上了車,車子揚長而去。 白撫看向許靜宜,唇畔勾了邪氣的笑,甚至向她拋了個媚眼,許靜宜的臉,刷地紅了,她下意識看向周圍,見周圍的人群已散了,她才放松警惕,“你大概不知道她們的情況,一言難盡?!? 白撫牽起艾麗斯的手,“那個斷腿女人,心胸狹窄,又是個戀愛腦,偏生又不能嫁給自己喜歡的人?!? 想到女人那兇殘的模樣,白撫就同情不起來。 他往傅寒江離開的地方看了看,“那男人把她帶回去,說不定會往死了折磨,對了,那孩子是傅寒夜的嗎?” 許靜宜,“不清楚?!? 以前,她認定是傅寒夜的,但是,現在…… 許靜宜遲疑了,傅寒夜雖然有些渣,但是,他畢竟是傅氏總裁,都當著眾人的面說那樣的話了,要知道,男人可是從來不喜歡澄清流言蜚語的,他向來目空一切,沒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可是,剛才,許靜宜在傅寒夜身上看到了悲涼,還有……卑微。 “算了,不說她們的事了。” “肚子餓了。” 白撫怕許靜宜要帶艾麗斯走,趕緊提議,“帶我去吃飯,你們濱海,哪家酒店的飯菜好吃?” 許靜宜,“我可不吃酒店的飯,只吃路邊攤?!? 女人天生敏感,知道了白撫對自己有點兒意思,白撫的身家背景,許靜宜多少清楚一點,一看就是從小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兒。 所以,許靜宜想用直白的語言,打消白撫的想法。 白撫不以為然,“都行,你帶我去吃路邊攤,我請你?!? 怕許靜宜拒絕,他低頭在艾麗斯耳邊說了句話,艾麗斯轉過頭來,抱住了許靜宜的腿,“靜宜阿姨,我也想吃路邊攤。” 許靜宜沒辦法拒絕艾麗斯的請求,只好點頭應允。 然后,三個人便向濱海最繁華地帶的路邊攤而去。 白撫猜得不錯,傅寒江把喬安安帶回去后,就往死里折磨,早在兩年前,傅寒江就帶著喬安安母子搬出了傅家老宅。 別墅很偏遠,就算把喬安安弄死了,也沒人知道。 傅寒江將女人抵在了冰涼的浴墻上,一下又一下,死命地頂,折騰的喬安安喘不過氣來,她眼睛緋紅,像是充了血,撐住墻面的雙手,指甲因用力摳住墻面而斷裂,血絲從斷了一半的指甲里流出來,夾著水流,慢慢往墻面滑落。 不知道多少回,直到傅寒江把氣撒完了,他才抽身,離去,而喬安安的身體,從墻面上落下來,一屁股坐在了地面,冰涼的地磚,溫熱的水流,讓她嘗到了冰火兩重天的滋味。 她自己爬了出來,每次做那事,傅寒江都不準她戴假肢。 看著自己像樹樁一樣難看的腿,喬安安心如刀割。 她抱怨過,抗爭過,最終,也沒有逃脫傅寒江的魔爪。 她終于爬到了床邊,拿了衣服穿,傅寒江坐在床上,低頭吸煙,根本不想看她一眼,她對于他來說,只是一個發泄的工具。 她剛穿上襯衣,傅寒江冷嗤的聲音落入耳,“別表現出被人強了的樣子,知不知道,我每次看到你這具身體,都惡心得要死?!? 只要看到她殘缺的身體,他心中就充滿了仇恨,這是傅寒夜給他的恥辱。 傅寒夜把自己玩爛的女人給他,還給的是具殘缺不全的身體,像是怪物,惡心得讓他想吐。 他之所以碰她,只是因為報復。 唯有這樣,他才能讓自己舒坦。 “現在,你的寒夜哥哥,懷里應該抱著他最愛的女人,在極致的纏綿恩愛,你得到了人家一夜,心甘情愿為人家生養子,而沈念得到的,可是一生一世,喬安安,你心里就沒點怨嗎?” 傅寒江就是條毒蛇,心靈扭曲的毒蛇,這三年,喬安安早已領教過。 她低頭不語,徑直扣著衣扣,傅寒江見狀,氣不打一處來,他伸手煽了她一耳光,“給老子說話。” 喬安安想哭,可是,她忍住了,她知道自己沒有哭的權利,在商場時,她以為傅寒夜會念在從小一起長大的情份上,幫她一把,可惜,她想錯了。 現在的傅寒夜,再也不是從前的傅寒夜了。 恐怕她死了,他也不會掉一滴眼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