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連幾天,陸敬安出門華濃還沒醒,陸敬安回家,華濃已經(jīng)睡了。 三五天過去,何燭明顯發(fā)現(xiàn)自家老板又到了暴躁期了,秘書辦一片陰云,連帶著至簡資本的老總們都開始叫苦不迭。 最開心的,估計是許晴了、 她從至簡資本出來掌管盛茂,業(yè)務(wù)上跟陸敬安的對接時間直接減半。 陸敬安的陰火,也燒不到她那兒去,每日最喜歡干的事情就是聽著秘書辦的那群人叫苦不迭。 越聽越舒心。 舒心到讓她覺得端在手里的美式都是香的。 向來只有新人哭,偶爾還見舊人笑。 許晴就是那個舊人。 周五,陸敬安推掉下午的工廠視察,提前離開公司,何燭和一眾老總想勸又不敢勸。 想勸,是因為工作重要。 不敢勸,是因為知道老板留下來摧殘的是他們。 兩點半,陸敬安回家,華濃正在陽光房里練普拉提,她站在器械床上,瑜伽老師蹲在她身旁扶住她,糾正她的動作。 陸敬安有心想找她聊聊,但是不好打擾。 只得在客廳等著。 卻不想,這一等就是兩個小時。 “昆蘭,”男人壓著火氣喊人。 “先生?!? “幾點結(jié)束?” “四點半,太太最近每天下午都會練兩個半小時的普拉提?!? “什么時候開始的?” “周一,”今日才第四天,也就是那晚吵完架之后的事兒了。 華濃最近找到了自己的作息時間,上午睡到八九點起來,中午不午休,下午練兩個半小時的普拉提,晚間九點差不多就該睡了。 完美地避開了陸敬安的作息時間,兩人住在一間屋子里,整天聊不上一句話。 一日兩日倒也還好,時間久了,陸敬安就意識到端倪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