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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這種做法有失君子風范,可對于當時的他來說,這已是他能想到唯一幫助三弟的辦法。
寒門子弟想要將權貴釘在恥辱柱上,何其的難。
更何況三弟的初衷是希望祖國變得更好,本身就沒錯的人卻還要拼了命的去自證,公平何在?
如果他要在這樣的風氣下報效祖國,想來也會心不甘情不愿吧!
所以當時才出此下策,一方面也想看看自己當初的選擇是否錯了?
好在,正義雖遲,但一定會到。
記得陳院士也是三番五次來找,很是急切的樣子,一度讓他差點動搖。
原來因為他罷工的背后還藏著這么一件事兒。
能救三弟,值了!
之前還以為陳院士是為了那些學生著想,所以后來即便被人排擠,甚至是他的學生越幫越忙的情況下,譚嘉年都沒有怎么生氣。
但今日得知陳院士并非醉心于研究,而是另有目的,這讓譚嘉年有點瞧不起他。
不想著如何趕超別國,背地里竟搞一些這樣上不得臺面的小動作,屬實讓人不齒。
他不會真的以為他從國外的學到的技術只有這些吧?
那人拍了拍譚嘉年的肩膀,“怎么說他都是一個院士,回頭你和他低個頭,我相信他也不敢太為難你,畢竟你是錢院士從國外帶回來的人才。”
譚嘉年搖頭,“我是來搞研究的,不是來處理人情世故的,但是我非常謝謝你愿意提醒我,正好,這段時間沒日沒夜的搞研究,我也累了,就趁著這個機會給自己放松一下。”
有些真本事的人通常都會心高氣傲,那人知道自己再勸也無用。
“我今日和你說的事兒……”
“哪兒說哪兒了,我明白的,不會讓你為難的。”
那人松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等錢院士回來了,估計就好了。”
譚嘉年并不在意的點點頭,轉身回宿舍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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