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粟寶搖搖頭。 在自己沒有那個本事的時候,投資就是一種賭博。 掙錢的,永遠是那些本就胸有成竹的人,做好一切規劃的人。 人家為什么眼光毒辣,那不是直覺出來的,是靠數據、調研和嚴謹支撐。 郝學建就因為一頓飯一頓酒,稀里糊涂把錢給別人了,也是另一種意義的賭了——賭人性。 可惜人性是最不能賭的。 “這筆錢沒了之后,女朋友也跟我分手了。” 他很郁悶,心情難以紓解。 有一天散步路過江邊,看到有人在擺象棋殘局,他站在一邊看。 “就類似是那種,什么古傳殘局,能解局的話攤主給20塊錢這樣。” 他站在一邊看了好久。 好些人上去,結果三兩下就輸了,他在一邊看著只覺得他們好蠢啊。 然后來了一個戴眼鏡的,看著跟他一樣,好像也是附近上班的人。 “他幾招就解開了殘局!攤主認賬的給了他20塊。” “但攤主不甘心,又拉著他說還有幾個殘局,不信他都能解。” 結果那人還真的能解,一連解了五局,拿著一百塊走了。 當時的一百塊不像現在那么不經花,郝學建看著人家那么容易就拿100塊,才不到十五分鐘啊…… 他心動了。 粟寶無語了:“那人就是個托,你竟然看不明白?” 郝學建搖頭:“心里有懷疑,不過看得明白又怎么樣呢?” 賭徒又不是因為看得明白還是看不明白才賭的。 而是對自己莫名的自信。 總覺得別人不能的他能,別人能的他肯定也能。 “就這樣,我從地攤的殘局陣開始接觸了賭博。” 下棋這種屬于挑戰他的智商,一開始真沒有覺得是賭博,就覺得是在玩。 贏了他拿二十塊,輸了只需要給攤主十塊。 郝學建一連輸了七八局,越輸越不甘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