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黎王不慌不忙,“國師爺,本王說的都是肺腑之言,你的人怎么就對我動劍了?” 蘇焲沒理他,徑直往山下走。 倒是錦洛,回頭看了黎王一眼—— 她知道蘇焲懷疑扔千凰草的人是黎王。 但剛剛蒼陌說黎王是跟他們一起上山的。 她看黎王的臉色,也不像肩膀剛中刀的樣子。 所以扔千凰草的,應該另有其人。 蘇焲應該跟她的想法一樣,把黎王排除后,現在連搭理都懶得搭理黎王。 不過錦洛一回頭,蘇焲還是跟著回了頭。 一回頭就看到黎王對錦洛笑。 蘇焲也跟著笑,問:“不到后面去跟他說話敘敘舊?” 他笑得可溫和了,但就是眼里有刀。 錦洛知道這鬼畜一直懷疑她跟黎王相識,她也不知這死男人怎么會那么敏感,總是能一猜一個準,比女人的第六感還準。 “國師爺要是喜歡他,想去跟他說話敘舊,那就去好了,我不介意的!”錦洛說完扭頭就往山下走,不給這死男人發瘋吃醋的機會。 回到獵宮,蘇焲沒去皇帝那兒,而是先把錦洛送回歇息的地方。 才一踏入小院院門,就有影衛來向他匯報,說許錦書帶來冬狩的兩個婢女,現在只剩下一個娟鳴,其中一個不見了。 錦洛拿著千凰草正要進屋,聽到影衛這話,才知道蘇焲早在她讓他在屋里休息、她去審問李清月時,就已經暗中派了人去查許錦書的婢女。 許錦書的婢女少了一個,那少的那個去了哪里? 莫不是李清月的婢女東菊是許錦書的婢女假扮的? 剛這么想,就聽蘇焲在院子里就停了步,對她道:“我出去轉轉,再去圣上那兒一會,就回來。” 錦洛立在門框中央,回身看了他一眼,“別亂動內力,把蒼陌帶上。” 蘇焲便沒把蒼陌留下。 但帶蒼陌轉身出到小院外,卻召來幾名影衛,守在院外。 錦洛知道院外有人,把小藥爐從箱子里抱出來時,不屑地嗤了聲,“搞得我好像沒人保護,就真的會有危險一樣。” 說完卻唇角忍不住翹起,眼里的光密密麻麻,璀璨晶亮。 蘇焲去到關押李清月和她婢女的地方。 李清月縮在角落里,可憐得很,一見到蘇焲來,眼神亮了亮,忙爬起來,“國師……” 話還沒說完,“錚”的一聲,蒼陌已經抽劍指到她面前。 李清月嚇得魂兒又差點沒了,縮回角落里,更加可憐了。 蘇焲看都沒看她一眼,仿佛這里頭就沒這個人,哪怕蘇焲把她當成刺殺他的主使或同伙,審一審她,她都有機會為自己喊喊冤求求情。 可惜她根本不夠格,蘇焲連想都不用想,就把她從主使和同伙中剔除掉,根本懶得去審她,更別提去看她一眼了。 蘇焲直接走到那被吊著的婢女面前,“潑醒她。” 他的聲音冷硬又無情。 侍衛一桶鹽水直接潑到婢女身上。 婢女渾身都是傷,當即就疼醒過來,半睜著一雙渾濁的眼盯著蘇焲。 蘇焲卻只看了婢女一眼,就垂下眸,伸手拿了把燒紅的烙鐵在炭鼎里翻了翻。 侍衛上前,“國師爺若想再用刑,讓屬下來,別臟了國師爺您的手。國師爺您只管吩咐往哪處下刑便是。” 蘇焲烙鐵又在炭鼎里面翻了一會,才丟給侍衛,“就臉吧。” 侍衛立即恭敬地道了聲“遵命”,拿起烙鐵過去,往婢女臉上壓。 “啊——”婢女慘叫,手緊緊攥握在一起,渾身疼得痙攣,沒一會便又暈死過去,空氣里飄著皮肉被烤焦的味道。 侍衛一見把人烙暈過去,耽誤了國師爺審問,忙回身向蘇焲請罪,“國師爺恕罪,屬下這就再把人潑醒。” “不必了。”蘇焲轉動手上扳指,“你去看看她的臉。” 侍衛立即上前去看婢女的臉。 婢女被吊著,比侍衛還要高一些,但毫無生氣地耷垂著頭,頭發臟污地沾在臉上,而那被烙的半邊臉,烙痕邊緣的皮居然卷了起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