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青蓮古寺,坐落在群山之間,一條蜿蜒的小道直通寺門。 始建于宋仁宗年間,明建文帝曾避難于此,后永樂大帝坐穩大寶,也許是搶侄子皇位心中有愧,下令重修青蓮古寺,并令那些無痛呻吟的文人題詞寫賦等等,香火鼎盛一時。 后在明末,秦淮八艷中的才女李香君女扮男裝題了個為賦新詞強說愁的上闕,侯朝宗游玩至此,補了個無病呻吟的下闋。 狗男女竟以詞傳情,傳為佳話。 呸,佛門圣地,竟成了狗男女暗通曲款的媒介,氣得佛祖都差點詐尸。 清初,青蓮古寺就開始香火凋零,民國時期,就徹底籍籍無名,到現在,連地圖上都搜不到了。 那條蜿蜒的小馬路,還是某位大老板帶公司員工來這青蓮寺附近的彌羅江野外團建燒烤,發現山清水秀,實在是露營野戰的好地方,于是出錢修了這條路。 本來預算沒有修通寺廟的,佛家圣地,那位大老板也不敢打擾,做生意的信這個,但施工隊的包工頭是個信佛的,乍一見一座千年古剎,于是在主工程上偷工減料,愣是扒拉出了一條泥巴路,就這么陰差陽錯整通了。 瑪莎拉蒂總裁行駛在坑坑洼洼的小路上,底盤與地面不時摩擦,撞擊出令江遠心痛的聲音。 是真的心痛。 本來和尚的那不知道什么草藥弄成的粉末止血效果特別好,槍傷恢復得很快,可在這破路上顛簸了半個多小時,愣是又顛簸得裂開了,造成二次傷害。 有點困意的江遠疼的哇哇直叫。 “此子,生命力之頑強,精神力之強盛,前所未見。” 和尚做了點評,氣得江遠有種破罵戒的沖動,你挨一槍再顛簸一下試試,嚇得云月兒不時用冷冽眼神和暗示扣工資的威脅,才堵住了江遠的嘴。 進了寺廟,一座大雄寶殿氣勢雄偉,可惜香火凋零,令人感慨。 “寺里只有貧僧一人,客房沒有打掃,兩位施主需自己打掃,咱們有緣,住宿費嘛,也不跟你們要多,這個數。” 和尚伸出了一根手指。 “懂,我懂,一人一天一萬嘛,我們兩個人,先來一周的量,就是十四萬,一四一四,要死要死,諧音不好聽,這樣吧,大師,我就給你十五萬,怎么樣?” 云月兒說完,不由分說,抓過和尚掛在胸前的收款碼。 “支付寶到賬十五萬元!” “你…”和尚眼神一瞪,其實心里也震撼富婆出手之壕無人性,他本意是一百塊一天,但還是假裝佯怒道:“只此一次,下次施主莫要再砍價。” 說完,環視了一下四周,道:“修行,就是修身,四肢不勤,五谷不分,怎能算修行,罷了,貧僧就為兩位施主打掃客房吧,你們且在寺中自由觀摩,享受佛祖洗禮。” 得,這價格一變,服務檔次就提上去了,看來不僅是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也能使和尚打掃客房。 待和尚走遠,江遠痛心疾首的道:“云月兒,你是不是傻,三十八萬你愣是轉九十八萬,我一個每天跟幾毛錢補助費較勁的外賣員,實在是想抽你兩大嘴巴子,你是不是腦殘?” 他有些生氣,連頭兒也不叫了,直呼其名。 云月兒也不在意,道:“小江子,你知道你為什么窮嗎?格局,格局太小。” “你格局大,那和尚說的是一天一百塊住宿費,你愣給一萬一天,那是我一個月的工資,你要是一天給我一萬,我保證,把你舔得舒舒服服的。”江遠沒好氣的道。 “一個月一萬?誰給你談的工資?這不胡鬧嘛,我的手下,誰不是平均一個月三十萬起步?一個月一萬,太掉我的檔次了。”云月兒狐疑道。 “三…三十萬?”江遠目瞪口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