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護衛領著他們往外走。 蒼伐走在最前面,健步如飛。 云驚凰倒是落得遠遠的,腳程完全比不上蒼伐。 到了小鎮外,就見一隊人停駐。 十個身穿藏藍鎏金色錦衣的護衛們牽著馬,簇擁一輛奢華的馬車。 那馬車采用金絲楠木制造,搭配金蠶絲布料,在陽光下反射著好看的光澤。 而那馬車前,一個身穿錦衣的男子長身佇立。 他應該有一米八幾,錦衣是天然蠶絲制造成的暗金色,奢華中又不顯得張揚。 那張臉…… 立體好看,清貴溫柔,竟與帝長淵長得有四五分相似,卻又顯得更加眉眼如畫。 蒼伐看到男子時,心里頓時拉響警鈴。 “你是誰?來此有何意圖?” 那公子上前一步,禮貌行了個禮,聲音也是格外清越好聽。 “在下姓褚,名江陵。” 蒼伐眼皮一跳。 褚江陵? 名字都這么好聽? 褚江陵道:“我為楚家家主之侄。” 帝長淵的外公,還有個弟弟,褚江陵正是那人的孫子。 “兄長長淵去世,褚家舉家哀毀骨立,片瓦含悲。 為褚家著想,大祖父已過繼我為嫡孫。” 蒼伐,哀毀骨立?片瓦含悲? 說話還這么文雅? 褚江陵有禮有節:“整理兄長京中遺物時,祖父發現諸多兄長遺筆,其中多有提及云姑娘一事。” 那時帝長淵所寫的,還是驚鴻神督。 為何驚鴻神督就是選擇帝臺隱? 為何不論他如何努力,她總是對他厭惡至極? 大婚將定那一日,還有一句,此生最遺憾之事,便是不能娶她為正妻。 帝長淵是個謹慎之人,一般的話絕不會留下任何線索。 可唯獨關于她,夜里輾轉反射,實在難以安寢。 他就坐在那寒月簡屋之下,往一玉簫內壁,簡刻下字符。 玉簫合上,任何人不會想到里側有字。 而即便無意打開,帝長淵刻的多數是取整句里的幾個字,并且只刻偏旁。 當時褚家整理時,無意碰落玉簫,只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字符。 還是褚江陵經過好幾日的推斷,才總算弄清楚其中意思。 褚江陵道:“祖父之意,兄長倍愛云姑娘。 如今云姑娘與東秦戰帝和離,若是兄長在世,定會竭力照顧。 祖父亦想云姑娘成為我褚家人,我褚家當舉全家之力待她、護她、疼她。” 也因此,褚江陵是來提親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