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哥哥說的哪里話!”李震一臉正色,“大師慈悲為懷,功德無量……” 而薛招奴嘴巴撅著,堅決不相信這世界上真的有什么智障大師。這些詩,分明都是自家郎君昨晚上寫出來的,可是……薛招奴又仔細(xì)琢磨著,自家郎君如此粗鄙,也不像是又這等才氣的。 莫非這世上,真有如此神僧? 薛招奴的小圓臉,充滿了疑惑。 然而老張收錢收到手軟,銀餅子好啊,一塊銀餅子能值十貫。雖然不能直接買東西,但攜帶方便用著趁手,要是哪天去打賞,銀餅子剪成十塊,一塊銀錁子就是一貫,砸人腦袋上多爽。 哈哈哈哈哈…… 老張內(nèi)心已經(jīng)仰天長嘯,這種斂財速度,果然無愧我大工科……嗯,不要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 “好詩啊!好詩好詩!絕勝煙柳滿皇都,這等妙句,是如何想到的?妙妙妙,妙不可言,妙不可言,若是讓崔鶯鶯舞箜篌而唱和,該是何等……”那人眼神一閃,然后趕緊咳嗽一聲,輕聲道,“會首,笑納了。” “好說好說,二郎,你還真是會挑。” “屈突詮,你怎地將我看上的給挑了?” 程處弼眼睛一橫,看著屈突通的小兒子屈突詮。 “三郎,何必如此,都有,都有,都是好詩。”張德呵呵一笑,“三郎乃是‘忠義社’的中流砥柱,我早為三郎備下上等佳作。絕不輸給你看上的任何一首。” “噢?哥哥,是何等佳作?” “三郎請看,這首《春江花月夜》,一共三十六句,最為繁花似錦妙不可言。原本要二百五十二貫,哥哥做主,兩貫幫你抹了。算二百五給你,三郎覺得二百五如何?” “什么?!竟是這般精貴!” 程老三叫了起來,先頭借給張德三百貫,已經(jīng)跟挖心剖腹差不多。這會兒再掏二百五,這簡直是精血都要放出來。 “三郎可是覺得貴?一看便知。” 說罷,張德伸手向薛招奴,“阿奴,詩卷拿來。” “郎君,不要給他好么?” 不說還好,一說程處弼頓時大叫:“阿奴,你這是說什么話!我和哥哥情同手足,不分彼此,不過是一首詩,你何必如此摳搜。” “哼,像你這等不學(xué)無術(shù)之輩,拿了這詩,簡直是辱沒……” “住口!” 張德突然喝道,“三郎堂堂國公之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就算現(xiàn)在不如十八學(xué)士滿腹經(jīng)綸,但阿奴,你須知道,欺老不欺少。難道你沒有聽說過‘莫欺少年窮’這句話嗎?” 啊呀!哥哥真乃知己也! “哥哥……”程處弼頓時感動,極為動情。 “一切盡在不言中,拿去看吧,若是合適,便拿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