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尉遲恭剛才心里琢磨著回去怎么教訓孫子,然后李董突然冒出來這么一句,長安首富心里又開始琢磨回去怎么教訓兒子。 基本上,尉遲天王完全忘了當初是怎么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讓倆兒子滾去城南問那些窮酸措大買詩文。 “這都是陛下……” “行了!大白天的‘更深月色半人家’,這是要白日做夢嗎?”李董不要太憤怒,特么朕只是想作一首詩而已,你尉遲家的人是不是認準了要給朕難堪?既然你不讓朕痛快,朕也不讓你痛快。 “陛下,俺可聽陛下說了,不必再詠柳,怎地還管白天是不是寫月色的?” 尉遲日天一聽李董瞧不起咱尉遲家的,頓時不樂意了,憑什么啊。 李世民一瞧,嗨呀,你還不爽了?朕特么上哪兒說理去? 于是皇帝陛下準備給尉遲老兒一個教訓,你子孫不是有才華嗎?朕叫他們上來溜一圈,不信他們還能這本事! 君臣正準備剛正面,坐案幾后邊兒的幾個國公王爺都是假裝看風景品詩,然而為人低調且剛要做一任通漢道行軍總管,準備跑云中和突厥佬殺一場的曹國公虎軀毫無征兆地震了。 四大天王有五個的李靖一看哥們兒眼神不對,于是順著李勣的目光看去,頓時虎軀也震了起來。 大唐雙壁同時震虎軀,同僚們也都順著眼神瞄了一眼不遠處,于是同僚們一起震虎軀。 李董一看氣氛不對啊,扔了尉遲恭問李勣:“懋功,何事令你張望?” “回陛下……” 李勣起身,躬身行禮,正要說話,就聽一聲鐘響,歌姬就唱了起來。 “新年都未有芳華,二月初驚見草芽。白雪卻嫌春色晚……” 歌姬聲音輕佻勾人,似是二八少女的曼妙,著實讓人騷動。 待那豎箜篌余音未斷之時,那歌姬婉轉唱道:“故穿庭樹……作、飛、花。” 余音裊裊,回味非常,且又應景,當真是讓人身心舒服。 上個月月中又是一場春雪,令人回想起來,更添三分滋味。 “好!好一個白雪卻嫌春色晚!好一個李大郎!” “這個李大郎,好生有才,如此應景佳作,怎地想得到!” “無知了吧,李大郎乃是曹國公長子,豈是那些浮夸浪蕩子能比的?且李大郎的才學,孔祭酒也是稱贊過的……” 李震面有得色,沖四周同學抱拳拱手,然后一臉的風輕云淡:“小弟方才絞盡腦汁,才有此拙作,還望諸位同窗不吝斧正……” 你特么在逗我? 同學們內心是崩潰的,以物喻人用的這般精妙,一百多年后的韓愈表示小意思了。就他們那點墨水,還來斧正?斧劈還差不多。 李震一看裝逼也裝的差不多了,內心通透愉悅,然后呵呵一笑,沖遠處假裝自己是外來務工人口的張德頷首致謝。 老張現在有點兒心虛了,錢是撈到了,但特么這幫熊孩子玩法和說好的不一樣??!照這樣的場面下去,智障大師會不會出現他已經不想知道,他被大唐君臣打成智障是肯定的。 這尼瑪……一個二個都是要瘋啊。 都怪尉遲老魔家的起了壞頭,以后不帶他們玩了! 張德內心默默地發誓。 “懋功,大郎這詩寫的好,精妙貼切,尤其是‘驚’‘嫌’二字,簡直是神來之筆。汝有佳兒,后繼有人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