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關于張禮紅張禮青張禮海張禮壽四人為何對坦叔這么服帖,這就涉及到裝逼不成反被操的經典戲碼,四大保鏢以為自己是四大金剛,然后坦叔告訴他們不過是四條金毛。 “郎君,路上慢行?!? “哦,好的?!? 張德愣了愣,上了馬車還在琢磨,“那箱子怎么瞧著有點眼熟?” “阿郎連自己的錢箱都不認得了?” 薛招奴手里捧著饅頭片,吃的滿嘴都是料頭,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他。 “我什么時候有錢……臥槽!” 老張跳了起來,“那是我的老婆本!四郎,趕緊回過去,那錢不能動!我有大用處,錢生錢的大用處!” 以往很聽話的張禮壽吸了吸鼻子,然后生硬地回道:“大郎,束脩豈能少了?不給不合禮法。” “那也不能直接搬錢箱子啊,我看別人直接給豬肉條就行了,憑什么我要給錢箱子。而且先生是十八學士之一,豈能沾染銅臭味,你們這樣做,會讓先生厭惡我的。簡直是好心辦壞事!” 張禮壽不為所動,繼續生硬回道:“郎君何必如此吝嗇,給了束脩,還剩下不少,夠大郎花銷的。” 我特么吝嗇?我特么不吝嗇怎么讓蘋果砸腦袋? 老張還想再搶救一下,但一看張禮壽王八吃秤砣的樣子,決定放棄治療。 他的內心現在是崩潰的,只能指望陸元朗一定要有風骨啊,千萬別沾染銅臭味,污染了純潔的學術環境啊。 第二天,陸元朗雖然還咳嗽,但笑呵呵地領著張德到了春梅園,然后指著一架琴:“大郎隨便撫琴,感受一下絲竹玄妙變化?!? 我擦……先生你和昨天完全不一樣啊先生。 我現在不想感受絲竹,只想聽金石之音,最好是開元通寶和銀餅子碰撞出來的鈴兒響叮當。 黑著臉的老張坐案幾上,看了看陸老頭的琴,再看看自己的:“先生,為什么弟子的琴和先生的不一樣?這里少了兩個角。” 張德指了指琴頭,心說老頭兒連好一點的琴都不舍得,簡直了! “為師的是仲尼琴,大郎習琴所用的是列子琴?!? 昨天他輾轉反側,一想到幾千貫就扔給陸老頭兒爽,他就很不爽。特么的搞什么啊,上輩子藝術生花幾十萬學藝術他一向覺得這得多腦抽才干這事兒?結果特么唐朝的藝術生也是這尿性? 因為睡不著,薛招奴就鉆榻上貼著老張說話,于是就談到了唐朝藝術形式有幾種特點,以及唐朝藝術生態和社會主體的變化。然后老張就發現,姑母給李淵做小老婆的薛招奴還真是挺有藝術深度的,連瑤琴的幾種制式都門兒清。 什么連珠式,什么仲尼式,什么列子式,什么風雷式…… 聽的老張一愣一愣的,至于最后有沒有三十六式他也沒數,不過今天跑過來學習高雅藝術,老師說他眼前這臺是列子琴,張德就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這琴……怎么瞧著跟神雕俠侶里面楊過的那把大劍? “大郎觀汝琴像何物?” “像劍,大劍?!? “不錯?!? 陸德明微微點頭,撫須道,“文士左琴右書,多撫仲尼琴。然大郎非是文士,更有少年俠氣,所以為師將這‘表里山河’送與大郎,算是為師的一份心意?!? 操,幾千貫就換一臺這個? 還有,什么叫做我非文士?更有少年俠氣?老頭兒你當我真聽不懂?你這就是在說老子沒文化,就是個小流氓。 再有,“表里山河”是什么鬼?這分明就是李皇帝老家山西的總稱,不要以為我什么都不懂,我可是走過很多地方的,見多識廣。 陸德明肯定想不到這小子能腦補那么多,和藹地對張德道:“這是減字譜,我讓飛白教你?!? 說完,老頭兒就走了。他就走了!他就這么走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