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祁熹心虛,當(dāng)時沒控制住,摸了摸鼻子轉(zhuǎn)移話題:“咱們現(xiàn)在有人帶路,完全可以直搗黃龍,不過聽豆娘說,她們背后有一個大人物,豆娘不知道對方是誰,只知道那人在京城,每年的盈利有七成,都運去京城了。” 能在天子眼皮子底下,干這種勾當(dāng),背后之人的權(quán)利,不可能會小。 秦止淡淡的“嗯”了一聲,話題又轉(zhuǎn)了回來:“你不該殺了豆娘。” 祁熹見轉(zhuǎn)移話題這一招在秦止這沒用,索性也不再壓著自己的情緒 了,表情不耐的撫摸著毛驢的脖頸兒:“我敢保證,她已經(jīng)吐的干干凈凈了。” 就她的那種審訊手段,就算是她自己,都未必能挺下去。 她清楚的知道。 豆娘到了最后不是為了求生,而是為了求死。 毛驢舒適的晃了晃腦袋,垂著尾巴繼續(xù)往前走。 祁熹總有種錯覺。 這頭驢對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沒有清醒的認知,總覺得自己還在拉大糞。 祁熹拍了拍驢腦袋,看著在前方帶路的那群孩子。 這條路,是他們回家的路,是去救媽媽的路。 他們身體畸形,互相攙扶。 在寂靜的夜里,安靜的幾乎沒有存在感。 人總是在見識到這個世界的殘忍后,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生活是別人做夢都想要擁有的。 祁熹想,這個世界上,很多人都不滿足于現(xiàn)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