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早上起得比較遲,劉婆子聽著房中有了動靜,推門而入,看見祁熹時,明顯一愣:“姑娘這是一夜未睡?” 恰恰相反,她這一夜睡的比死狗都沉。 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臉色肯定不好看,本就慘白的臉,估計更白了。 簡單梳洗過后,在劉婆子的催促聲中扒拉了碗粥。 秦止已經(jīng)在堂廳不知道等了多久了,祁熹看到他手邊的茶盞已經(jīng)空了。 看見祁熹,他的表情跟劉婆子一樣,說出口的話比劉婆子狠多了:“你是去驗尸,還是去當(dāng)尸體?死了七天的人都沒你白。” 祁熹:“……” 他那張嘴,就不能吐出兩句好話。 正常人,看到別人不舒服,不是應(yīng)該禮貌性的問候兩句嗎? 祁熹看著他明顯想問候她全家的臉:“大人這就沒有常識了,死了七天的人,臉是綠的!” 秦止:“你是說自己還沒死透?” 祁熹后槽牙磨得咯吱作響:“大人,鑒于我們彼此是合作關(guān)系,我希望我們能互相尊重。” 秦止夸張的嘆息一聲, 站起身:“當(dāng)初,本座記得那個誰說過,任憑本座差遣的來著?” “那人是誰?”祁熹暴起,“你告訴我,我吃了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