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醒了?”秦止的聲音帶著一夜未睡的沙啞。 祁熹仍舊沒有睜眼,淡淡的:“嗯”了一聲。 這一聲“嗯”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已經(jīng)啞了。 太丟人了啊~ 從前,她一直認為 ,自己在床上, 一定會是個“攻”。 伸出惡魔之爪,凌辱小鮮肉的那種。 直至遇見了秦止。 祁熹才發(fā)覺,自己是個女人。 還是個溫軟好欺的女人。 讓一個自認為強大的人,認清自己,就是遇見一個比她還要強大的人,來凌虐她。 祁熹深切的明白一個道理,在床上, 她是打不過秦止的。 人家自帶武器。 秦止翻身起床,給她將被子拉了拉,在她的額間落下一吻:“再睡一會兒。” 祁熹又是一“嗯”。 接下來,就像是喝醉酒斷片一樣。 這一覺,一直睡到下午。 起來的時候,感覺像是第一次參加部隊的拉練。 筋膜槍都救不回來的那種。 外面依舊下著暴雨。 祁熹坐在床邊,陷入沉思。 漣桑的大本營在地下 ,不知排水功能怎么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