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師兄,你怎么跪在這里?”陸瑤一起床,就聽拓跋詩若說蕭錯莫名其妙的跪在房門前,所以趕緊洗漱后開門一看。 “師妹,對不起。是我把柏芳放走的。”蕭錯開門見山的說道,語氣帶有熬夜留下的疲憊。 拓跋詩若聞言大吃一驚, 忙跑到若思的房間,發現兩人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很明顯是被點了睡穴。 “快醒醒!若思,若夢!”拓跋詩若給二人解開穴道,見始終沒醒,急的不停的搖晃她們,終于晃醒了! “小姐,有什么事嗎?”若夢剛醒,還是迷迷瞪瞪的,腦子也沒拐彎。 “你說呢!我有什么事?”拓跋詩若見二人把人看丟了還不算,整個人居然這么糊涂,問的全是傻話,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還是若思反應過來了,驚叫道:“哎呀!我們昨天看著的柏芳,今天怎么不見了?對,昨天窗戶有風,一定是有人從窗戶進來的。此人武功極不尋常,很有可能是皮麗質的人。” 見若思一本正經的分析,拓跋詩若很不客氣的說道:“都猜錯了,真兇都在陸瑤門前懺悔了。” 這話說得若思和若夢越發糊涂了,不懂大小姐的含義。 此刻的陸瑤寒心不已,整個人像掉進冰窟窿里。她從來沒有想到過,原來柏芳和師兄竟有這段過去。有這段過去也就罷了,師兄居然救了她。 面對跪在面前的師兄,陸瑤一時不知拿他怎么辦才好。就在躊躇之際,拓跋詩若來了,身后還跟著目瞪口呆的若思和若夢。 聽完陸瑤的敘述,拓跋詩若看著蕭錯,笑道:“其實陸姑娘應該原諒你師兄才對,起碼他很坦誠的面對事情。不像有些人,刻意隱瞞許多事情!” “哼!聽詩若這么一說,他不僅沒有犯錯,還很對得起我了。”陸瑤怒不可遏,言語間也失了分寸。 拓跋詩若無奈的看了眼蕭錯,表示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蕭錯只好跪著,一聲不吭。 時間推到正午,拓跋詩若收到來自定北公府的傳書。信上寫著,接到皇帝密令,要求拓跋詩若立即回府。 “事情做的好好的,為什么突然要我們回去呢?”若夢感到百思不解。 “沒什么不好理解的,我們在博陽城的行動,已經驚到平南王了。皇帝的意思只是敲打下,既然目的達到了,自然要我們立刻回去。”拓跋詩若卻已洞悉一切。 若思指了指陸瑤和蕭錯,小聲問道:“那這對該怎么辦?還有歐陽家呢?” 拓跋詩若看了看正在氣頭上的陸瑤和筆直跪著的蕭錯,深思片刻,嘆道:“解鈴還須系鈴人,這個結是蕭錯打下的,理應由他來解,旁人是無法插手的。至于歐陽家,君命不可違,不能再待在南方了,只能說抱歉了。” 主意已定,拓跋詩若隨機向蕭錯和陸瑤辭行,理由只是母親病重,她需要回去看看。 收拾完行裝,陸瑤親自送她們離開茶山鎮。而蕭錯依舊在原地跪著呢,直到陸瑤回來。 “下次還敢不敢做對不起我的事了?”陸瑤搬來凳子坐在蕭錯的面前,沒了外人在場,說話也沒了顧忌。 蕭錯跪的時間久了,額頭只冒汗,顫聲道:“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