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潑皮頭子惱羞成怒的罵道:“一定不能讓曹安和毛七跑了!否則老大會弄死咱們!” 一想到自家老大的殘忍,眾人下手更狠了。 常春是軍武出身,可拳頭再硬也架不住流氓。 他一人對上十幾個流氓,又不能用戰場上那種搏殺之術,很快便消耗的厲害,步步后退…… 嘭! 有人抽冷,一棍子打在常春后腰處。 他身形一矮,接著便被無數個拳頭棍子淹沒…… 曹安回頭,便看到常春已經倒在地上,臉上被打出了血,只能死死護著腦袋。 可就這,他還不忘拉拽住那些想去追擊曹安的潑皮。 “……艸泥馬!” 他猛地停下,手里還死死攥著那把銹跡斑斑的柴刀。 毛七慌張道:“郎君快跑!只要接近戴樓門,咱們就能進城!” 城門口有守衛,他們不會坐視潑皮斗毆。 “你往回跑,某去救人!” 曹安卻一把推開毛七,冷聲道:“別特么跟某廢話,趕緊跑!你要是死了,老子這輩子都洗不清了!跑!敢不跑,老子弄死你妻兒!” 毛七楞在原地。 他知道曹安這是嚇唬,可依舊不敢違抗命令,轉身竄了老遠。 曹安飛奔回來:“……艸泥馬,老子不動手,還真當老子是紅領巾呢?” 噌! 柴刀飛速斬下。 一個潑皮反應不及時,后背被剌了一道深長的口子,哀嚎一聲后退數步。 常春反應靈敏,借著眾人愣神兒的空檔,一個貓腰從包圍中竄了出來,一把拉住曹安靠在了墻邊。 “郎君,你為何要回來!跑啊!” 常春傷痕累累,臉上全是青紫,身上還掛著好幾道口子。 “跑你大爺!” 曹安猛地揮舞了幾下柴刀,逼退潑皮們,狠聲道:“把兄弟留下,自己跑路!那老子以后還混個卵子!跟他們干了,下死手!” 常春依靠地形護著曹安,一腳踢開面前的潑皮。 “郎君,這里是汴梁,殺人……” 曹安大罵:“你特么煞筆吧?都被揍死了,還特么管埋哪兒?今兒個就是閻王殿,老子也要把這幫雜碎給弄了!出了任何事,老子扛著!” 潑皮打架和持刀殺人,完全是兩個概念。 哪怕是柴刀,那也是‘兇器’。 常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兒的感動,不同于趙允升那種主仆情分,也不同于武悍那樣的‘同僚’之義。 說到底,家仆就是下人。 曹安就是再流氓,他也曾是權貴子。 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