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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呢？她像誰？

    我問出這個問題。

    父皇想了想，他說，如果母后當(dāng)年沒有流落在外，能在謝家千嬌萬寵地長大，她大概就會是妹妹這個樣子吧。

    妹妹小的時候的確嬌氣又可愛，偶爾發(fā)脾氣也像小貓兒一樣，她很黏我。有一回我跟謝家表哥比武切磋，她看得緊張，平時那么膽小嬌氣的女孩子，卻敢沖上去替我擋拳腳，差點真的打到她。

    外祖父疼愛極了妹妹，每次我們?nèi)ス富识家獡?dān)心外祖父把妹妹藏起來不還。我看外祖父那望眼欲穿的樣子，也懷疑他是不是很想跟我們進宮住。

    因為皇子皇女的教養(yǎng)是國家大事，所以昊昊出生以后，母后便暫停了執(zhí)掌三部，而是一心教導(dǎo)我們。她還不忘把太傅大人拉過來，讓太傅大人也一起教。

    燕太傅是朝廷重臣，但他一點沒有朝廷重臣的樣子，倒像個隱者。聽母后說完，他道：“小澄寧，為師是來當(dāng)官的，不是來當(dāng)苦力的，當(dāng)?shù)?dāng)娘的體驗，我養(yǎng)過你一個已經(jīng)夠夠的了。”

    母后不讓他走，但拗不過燕太傅，我還是沒有當(dāng)成燕太傅的學(xué)生。

    母后只能用自己的經(jīng)驗來教我，她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要是能帶孩子也出去看看就好了。

    她隨口一句話，讓父皇記在了心上。

    于是父皇加緊處理完所有要緊的朝務(wù)，然后讓燕太傅暫代監(jiān)國，他要帶我們微服出巡。

    無視燕太傅在身后的抱怨，母后牽著我，父皇左手抱弟弟，右手抱妹妹，我們一起上了出京的車馬。

    山河無限，風(fēng)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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