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她是誰? 朔寧王虛瞇著眼看著那除去妝掩的刺客,心下狠松一口氣,扭轉臉色望向剛剛才坐下心有余悸的二哥。 太子接過三弟弟眼神頓愣一霎,不可思議再次起身湊上前。 安歌? 不不!太子長嘶一口氣,貓下腰來再湊近幾許,捎帶用腳踢在那人腰間,是個女人!是安歌的胞妹!! 安歌?朔寧王長長勻出一口氣,將疑惑顏色收斂至避嫌,即刻命人速速退下,猛退幾步,似是等著太子發話。 嗐! 太子漲紅臉恨恨,甩著袖子氣急敗壞,卻又說不出什么話來。 老三在退兩步道側目識趣:“我今日不曾來,也不曾見過什么刺客。此番秦豐無事,朝中應該也沒什么多的事來奏。” 嘶—— 太子抬眼,“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太子不想說,弟弟就不知道。”朔寧王一貫的冷冽扭身“太子應該還有許多事要處理,弟弟先走一步。” 朔寧王揮手,命家丁速速將秦豐搬離,姍姍來遲的老疾醫對著已然只剩出氣未有進氣的秦豐細細摸脈查看一番,正色至周遭遍地花海,緩緩稟告“是花廯。這位大人衛氣不足,受風邪作怪,速速脫離花粉,服用些玉屏風散暫時順些氣。若是還未有轉緩,恐怕,就得另尋高明。” 從來為軍情奔命,今日卻是為了歸家,朔寧王今日策馬頻次都快出許多倍,硬生生將收了街的大路掀弄得人仰馬翻。卿婷樓里燭火黯淡,朔寧王憋悶的一肚子火快速闖入。 殿下!殿下!娘子在沐浴!優璇急追也趕不上他的大步流星。 掀簾而入,那屏風里根本空無人影,優璇見他已然進了去,跟也不是,只得垂頭倒步退了出來。朔寧王恨恨捏拳緩步靠近浴斛的氤氳繚繞。 木心屏息許久,晃開長發從水中緩緩露頭,才剛睜眼,只見一只手莫名探來猛掐住脖頸,根本不容自己換氣,便被牢牢摁回水里。 望著掙扎飛濺的水花,朔寧王偏頭躲開,咬牙“你只當蓋得住從前的味道,本王聞不出你新洗掉的嗎?” 木心的掙扎陡然停止,認命般浸于滿桶的花脂香水。朔寧王察覺她求死之心,怒意更甚,攏緊手指扣緊她鎖骨間將她拖出水來。待她剛剛上氣,便五指插進她濕熱長發拽于浴斛邊圍暴怒湊近“我說呢?本王好容易狠下的心,許你走,你不肯!原是等今日的吧?你想干什么?你說!你究竟要干什么!!!” “殺……我要殺了他!”木心紅著眼直著嗓子卻又刻意壓低聲音“我……我要親手宰了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