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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從哪個孩子開始,咸陽大街小巷傳唱起了一首極為怪異的童謠。
泰岳乃是這片神州大地的象征山岳,自然人人知曉。
但是那所謂的‘北牧墓碑’又是何物,竟然能與泰岳相提并論?
而‘恰巧’,仿佛是天意使然一般,大秦國家報(bào)今日刊登的便是對于匈奴的情況概要。
“狼居胥山?甚東西?小土丘也敢與泰岳相提并論?差點(diǎn)沒笑死我!”
“勞什子是墓碑哩!說明這破山要是弄下來了,匈奴狼崽子們就得全死!”
“嘿嘿!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道理!”
“講甚,講甚?還弄下來?沒聽說前段時間,那代郡都打起來了嘛?聽說那匈奴娘們妝造的焉支山,都被咱們大秦給打下來了。”
“嘿嘿,之前是騎在匈奴娘們的臉上,這一次,咱們老秦人得踩在匈奴男人的頭上!”
“黃兄在上,細(xì)說騎在匈奴娘們的臉上這件事!”
“放屁,匈奴娘們兒整天風(fēng)吹日曬的,讓勞資騎,勞資都嫌棄膈應(yīng)!”
“.....”
百姓們討論的熱情高漲,但言語之中,絲毫不吝嗇對于匈奴的鄙夷之意。
在他們心中,泰岳那可是神州的王道之山,是能與天溝通的橋梁,是天下最高的山。
在泰岳面前,那北方的狼居胥山,還真如同童謠所唱的一般,只是一座小小的墓碑罷了。
甚至連最近酒樓之中請來的說書先生,今日份的說書題材都換成了‘智勇無雙的小將韓信破敵’。
“昔日北山焉支一役,那小將軍領(lǐng)一千精兵,戰(zhàn)三十倍合三萬之?dāng)场!?
“槍挑六合,氣概萬物!”
“又有我大秦精銳玄甲軍,入百人,迎萬騎!”
“殺聲震天,只見那匈奴左賢王羅姑比,大喝一聲:來者何人。”
“未有答音,只道是那寒光驟閃,血色飛濺!”
“人頭!”
“落地矣!”
“想這殺了匈奴王侯的真英雄,當(dāng)年也不過是一窮豪杰爾!我大秦將威之盛,世人皆矚目!”
“....”
隨著說書人抑揚(yáng)頓挫的聲音響起,那酒樓的百姓們聽得連手中酒盞都忘記往嘴邊送了。
“春秋有興亡,國戰(zhàn)盡殺殤!軍國大事,最廢思量!最廢思量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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