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好像是三年前剛回昌州。只用一年就拉起一只工建隊伍,發展迅速。若是沒有碰上謝總,他應該會成立自己的公司。” 溫素聽得出神,何文宇小時候剛到余家巷的時候很靦腆,像個小女生。 還發過大話,講總有一天他要做世界上最大的老板,天天帶著溫素吃香的,喝辣的。 再也不會連一根棒棒糖都要兩個人分著吃。 蔡韻叫的餐很快被送上來。菜色很清淡,擺開卻零零碎碎一桌子。 蔡韻拿出她準備的筷子,遞給溫素,“溫小姐?” 溫素接過筷子,她乍然見到何文宇,難免想到他母親。 濃濃阿姨剛開始很胖,快有兩百斤。 只是何文宇父親出軌后,算計她凈身出戶,一個月之內就瘦到皮包骨,在醫院住了快半年。 那半年何文宇有時候會在她家睡,等濃濃阿姨出院來接他,正好碰上她調皮爬桂花樹,就拉她下來,“小素啊,女孩子不可以調皮的,要聽話,男人才會喜歡。” 濃濃阿姨就是因為早些年性子潑辣,何文宇父親治不住她,才離的婚。 一頓飯到最后,溫素索然無味 謝琛晚上才過來。 他醉的明顯,比前兩次都要深,酒味里還有煙味,奇怪的并不難聞。 她將他扶到床上,脫鞋解衣,擦拭手腳。 “溫素。” 溫素抬頭。他慣常深邃的眉眼在燈光下,狹長綺麗。 他眼睛蒙蒙里翻涌著細碎的光,稠密的吻從額頭一路到唇。 溫素沒有反抗,大概是她的乖巧取悅到他。 謝琛撫上她的臉,“別想太多,我不會虧待你。” 落地窗外的霓虹有一條街那么長,明明那么輝煌都止不住溫素心底的荒蕪。 謝琛的吻霸道的,攻城略地。 她漸漸在他的進攻下消失理智。 到脖子時,野蠻到牙齒啃咬又驚疼她。 溫素今天穿一件直筒及膝的無袖職業裙,黑色的領口繡了一圈小珍珠。 謝琛伸手到后面搭扣應聲而開,絲質的裙子滑落,露出痕跡斑駁的胸脯。 溫素忍不住開始輕顫,她向來自卑這對胸脯。上學時男同學異樣的神色,打工時躲不開的注視,還有……張應慈的侮辱。 但謝琛明顯地喜歡,他挾持著,看她顫抖,聽她忍耐不住破碎的叫聲,再到掌控她。 溫素覺得以前能面對張應慈保持沉默,還要慶幸他沒有謝琛這樣的手段。 夏季漸到尾聲,這幾天一直是秋季涼爽的溫度。 謝琛將外套披在她身上,走出酒店時剛好遇見何文宇在花壇邊抽煙。 他換了休閑裝,閑散慵懶,只從背后看找不出一絲陰厲。 轉過臉眉頭鎖著就兇的沖人。 見著是溫素,愣了一下才露出個笑,“溫總,謝總。” 他打招呼克制,不問緣由,不問去向。 這跟昌州商場熟稔到失去分寸的習慣不同。 謝琛反而喜歡,他點頭,“何經理,還沒離開?” 昨晚酒宴散場,都是昌州本地人有固定居所,何文宇也不例外。 他最近跟于蘭那幫無所事事的閑人走得很近,謝琛聽到其他人在打趣他紅顏知己天天換著來,比皇帝三宮六院還自由。 何文宇遞上一支煙,打火機微弱火光淬閃,“來接個朋友。” 他話不多,也不恭維。有事做事,無事恪守職責,謝琛很欣賞這樣的人。 他叼著煙蒂,煙霧彌散,“你之前認識素素?” 溫素在身后滯緩抬頭,正對著她,何文宇那張臉在煙霧里縹緲,“是,小時候跟溫總算一條巷的鄰居。” 其實不止鄰居,還是伙伴,同桌。一起爬過樹,捉過青蛙,下過河,逃過課…… 不過他們已經成年了,多年未見,小時候那點情誼估計消散的不剩什么了。 兩人聊了片刻,溫素有些惆悵出神沒有去聽。 途徑二環,車流擁擠。 謝琛手握方向盤,突兀出聲,“你和他關系如何?” 溫素勉強抬頭,她坐在副駕駛,他的眼睛顯得格外狹長冷厲,注視著她,“……想不起來了。” 她完全是下意識出口,說完自己也愣住。 何文宇剛才很注意保持距離,她記住了,現在謝琛問起來,竟然下意識回護他的表現。 是因為小時候那份情誼嗎? 謝琛在后視鏡里看了她幾秒,蔡韻報告何文宇在走廊里喊得是她的小名,她也明顯記得何文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