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剛才只是看何文宇在他面前喊她溫總,隨口一問。 結(jié)果…… 謝琛下頜緊繃,她竟然在騙他。 車里的氣壓漸漸變低,溫素也察覺到謝琛的不悅。 她張張嘴,剛想開口解釋,放在中控臺的手機響了。 謝琛收回一直盯在她身上的視線,摁下接通鍵。 “你在昌州那位溫小姐是怎么回事?”聲音嚴肅渾厚,沉聲靜氣,不是詰問。“老爺子屬意誰你知道,你跟季三年級不小了,準備什么時候訂婚?” 溫素剛緩了一口的語氣再度被提起來,提的更高。 后視鏡里男人虛幻的眉眼并不清晰。 她看不出什么,又怕看的時間長被他發(fā)現(xiàn),訥訥低下頭。 鼻尖他的氣息越發(fā)濃厚,尼古丁的味道和衣服上沾然的酒氣,擾的她心驚肉跳。 “我有打算。”男人的聲音平淡。車流疏通,他掛擋緩緩啟動車輛。 “李家要和張家聯(lián)姻,定下后兩家聯(lián)合,地位會更加穩(wěn)固,你怎么想?”話多了,聲音的年級暴露出來,應(yīng)該是個中年人,很硬朗,中氣十足。 “聯(lián)不了。”謝琛語氣微諷。 “你知道什么了?前幾天張奉朝辦壽宴,李璨是作為女婿幫忙的。” 謝琛情緒不穩(wěn),“李璨幫忙不奇怪,他和張家一向親密。至于聯(lián)姻,他不會答應(yīng)。” 溫素聽得云遮霧罩,這還是男人第一次語氣憎惡地提起一個人。 那邊也聽出來,又換回之前話題,“昨天季望飛見我,話里話外都是季三年齡,老爺子現(xiàn)在脾氣越來越執(zhí)拗,你自己把握分寸。” “那位溫小姐……”聲音點到她。 溫素立時僵硬。 “你幫她開公司,寵她,護她,怎么都行。只是一點,不要帶到京城來。” 溫素嗓子里猛然卡了一塊火炭,燙的她皮開肉綻,五臟燒燼。 她剛想說服自己不要想以后,放下虛無的道德感。 現(xiàn)在就猛然直面,原來在別人眼里她已經(jīng)是第三者了。 “她不會出現(xiàn)在京城。” 那聲音緩和了語氣,“老二,你們兄弟三人,老大迂直走了政途,老三油滑當(dāng)了兵,你兩者皆可,卻從了商。兄弟三人,三人都沒走上自己喜歡的那條路,我……” “時間不早,您要上班了。”謝琛沒接茬兒,關(guān)機繼續(xù)開車。 車內(nèi)氣氛變得沉悶郁沉,溫素縮在副駕駛一直到家。 謝琛去書房換衣服。兩人有了實質(zhì),他在書房的衣物卻沒有搬回來。 溫素松了一口氣,出臥室后,男人正坐在沙發(fā)上抽煙。 空灰色霧氣飄繞,他揮手散了散,悄無聲息走到溫素面前,鉗制下巴抬起她的臉。 “何文宇是你發(fā)小,我知道。”他注目,釘入她眼睛,“溫素,我喜歡你誠實。” 溫素鼻子發(fā)酸,控制不住胸腔晦澀。 她不喜歡撒謊,那一瞬間是脫口而出的下意識反應(yīng)。 她想解釋,卻實在害怕男人沉翳的臉色。 等猶豫著張嘴,謝琛去了書房。往常溫素也會進去讀書的,現(xiàn)在她不敢。 走到廚房里發(fā)呆,卻被身后不知何時粘著背后的視線,驚到喉頭發(fā)緊。 “為什么不去書房?” 男人素來嚴謹著裝,此時領(lǐng)口松散,扣子扯開三顆,露出一大片蜜色胸膛。 上面一道紅痕瘀腫的劃痕,正合溫素中指甲蓋寬窄。 那是昨晚她沉溺不能自控在上面留下的,男人牽起她的手困在頭頂,每一寸胸膛壓下來,心跳緊緊相貼。 情到巔峰,他還戲謔喊她乖貓兒。 溫素很喜歡含著寵溺縱容的別稱,母親喊素素,何文宇喊老溫,父親暢快時叫她女寶兒,連濃濃阿姨發(fā)癲時小素都有種被包容的感覺。 溫素神色不自在,眼瞼垂下來不敢看他,“……快中午了。” 謝琛走進,俯視她,“現(xiàn)在十點,還有兩個小時。” 他步步逼近,溫素被困在櫥柜和他胸膛之間,一個冰冷堅石,一個如鐵火熱。 “……”溫素腦海不自覺浮現(xiàn)兩人關(guān)系實質(zhì)變化的每一分證據(jù),灼熱的汗滴在她額頭,滴在她胸前。 她不免手足無措,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沉默對張應(yīng)慈九成有用,對謝琛不行,他更喜歡逼她破功,逼她混亂,逼她露出真實一角。 “……十一點就要準備。” “還有一個小時。” 謝琛不是清心寡欲的人,相反他的需求極其旺盛。 早些年男女之事放浪形骸,路子野,可沒有溫素這樣的,她胸脯尺寸驚人,腰卻不值一握,接連臀部曲線,彎曲極致的s。 欲海波瀾,最纏他的魂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