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何文宇的母親,濃濃阿姨以身示范,也語重心長教過她。 “別信男人的承諾。床上不能信,下了床更不能信。激情上頭是哄,下床冷靜后,假話更斟酌,上床哄人還多了算計?!? 她回家問母親,母親不比濃濃阿姨言語開放直銳,摸她頭笑,“結婚發誓生死相依,這個誓言最莊重,你可以觀察一下,是踐諾者多,還是毀誓的多?!? 這個觀察,溫素至今得不出結果。 她見過凌晨五點蹬三輪車賣茶葉蛋,不離不棄癡呆老奶奶的大爺,也見過酒吧后巷沉溺魚水之歡,張口即來淫靡的誓言。 男女感情猶如小馬過河,是烈火烹油,還是鮮花著錦,總得自己試過才知道。 溫素身子軟下來,“我們平等嗎?” “第三次?!敝x琛懸在她上方,悶笑一聲,“你第三次做了頭一個,問我這些問題的人?!? 戀愛男女,地位平等,在他們這個階層,是悖論。 有愛地位不對等,地位對等沒有愛。 謝琛俯下,吻她額頭,鼻尖,最終落在嘴唇,“平等,你對我忠誠,我對你忠誠?!? 她是萬中無一,那就萬中無一。 “真的?” 溫素睜大眼,近距離觀察他,他鼻尖密密汗珠,凝成一墜,連帶氣息沖擊她,潮濕有力。 一滴汗,如一片潮汐,蔓延住溫素,她陷進去,浮浮沉沉。 “真的?!? 權勢利祿,世間最虛偽,最改變人性的東西。 謝琛生來皆有。 他有實力有魄力,只會地位越來越高,話語權越來越大,他太有資本,目空一切。 他是上位者。 事業利益占欲望的九成,剩一成感情包括親情,友情,在愛情上,只會吝嗇到極點。 溫素一直明白,所以痛苦。 謝琛突然松口,她該歡喜的,卻覺得白茫茫一片,目瞪神呆。 溫素暈暈乎乎圈住他脖子。 她想問的更直白,是不是因為愛她,喉嚨卻像梗住一樣,不上不下的,“為什么?” 男人沒回答。 愛產生的第一個征兆,在女人身上是大膽,在男人身上是膽怯。 謝琛知道她真正想問什么,但他不會說,也說不出口。 他伸手開了床頭壁燈,目光從她漲紅的臉,到白膩的肩頸,再到衣襟半敞的胸口。她緊繃的僵直,目光水潤又渴望,徒勞張著嘴,半吞半吐,像邀請,蠱惑的致命。 謝琛沸騰的燥熱,不由深吻她,激烈到欲罷不能,“我明天回一趟京城,大概兩三天。王阿姨會匯報你吃藥的情況,不準嬌氣,不準任性?!? “我哪里嬌氣?”他胸膛起伏輾軋,溫素氣喘吁吁,“也不任性?!? 謝琛眼底漾出一片笑意,醇濃縱容,“不嬌氣,不任性,只氣人。” 他火熱的滾燙,溫素鼻尖綴滿了汗,額頭紅撲撲,馥郁的像碾碎了芙蓉花汁,“是你氣我,你說我習慣了?!? 謝琛心一揪,手臂情不自禁收緊。 去見邵賀東路上,管平剛佐證兩米以內無人能窺視他。 轉眼隔著一扇門,他竟沒發現溫素聽到了,以為她不馴是為何文宇,原來在意這事。 他沒有回應,驟然掀開她衣擺,精壯勃發的肌肉,隨著狂浪的動作迸發鼓動,無與倫比的攻擊,野蠻又酣暢淋漓。 溫素難耐的發顫,他身軀每一寸堅硬又滾燙,沁滿汗珠,像光滑的火山巖壁。 爆發融化她之際,連攀附點都找不到。 “謝琛……” 謝琛扣住她手,懸在正上方觀察她表情。 嬌嬌弱弱,痛苦歡愉。 烏黑的長發濕透,幾縷黏在臉側,幾縷黏在他手腕,拉扯脈搏,喘息綿綿密密,一汪月光湖似的軟在他身下。 謝琛心里酸疼發脹,低頭吻她,承諾含糊在唇齒間,“不會太久。” 溫素頭暈目眩,炸裂的太狠,她受不住,“那你快點。” 她喊的哀求,整個人戰栗不止,強撐一口氣。 謝琛狐疑,兩人好似南轅北轍,問題不在同一軌道。 溫素只求他快點結束,迎合攀住謝琛肩背,她顴骨靡紅,眼神潤的迷離,保守者的主動最為窒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