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底下的那些護衛簡直是心急如焚:“……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啊!” 危時羽“嘿”了一聲:“這時候懂得要好好說話了?我還是喜歡你們方才那種桀驁不馴的樣子。” 杏杏往后看了一眼,見有個侍衛悄悄跑出去了,知道這八成又是去搬救兵了。 但她毫不在意。 這事錯處又不在他們,救兵來得再多,他們也占理。 說真的,這會兒也就是在酒樓,人員密集,要是換在空曠的地方,杏杏一包藥粉下去,保證他們全趴下。 那為首的護衛咬了咬牙:“你們知不知道,我們少爺是烏河郡王之子!我們郡王千里迢迢攜家眷來到京城,被你們這般對待,定不會饒了你們!” 危時羽毫無誠意的扯了扯嘴角,冷笑道:“郡王之子,名頭可真嚇人啊!你們千里迢迢來到京城,就是為了來欺負我們京城的小姑娘?怎么著,還想讓我們把你們當貴客招待?呸!” 那侍衛扯著嗓子叫:“誤會,都是誤會!我們小少爺就是想跟兩位姑娘交個朋友!” 杏杏小聲道:“他這是在拖延時間呢。方才有人去通風報信了。” 危時羽一撫掌:“原來是去搬救兵了。我還真想看看,他們搬來的救兵是什么人。” 危時羽大搖大擺的讓人搬了把椅子過來,就守在五花大綁的登徒子旁邊。 底下侍衛見無論是危時羽,還是杏杏婁如慧,都一概的鎮定自若,心里莫名都有些發毛。 不是,這幾個少年少女的,明顯都年歲不大,難道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害怕? “我勸你們趕緊放了我們家少爺!不然,一會兒我們郡王來了,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底下那群護衛在大叫。 婁如慧方才打了一架,出了一身汗,本來酒就醒得差不多了,又在雅室里吃了杏杏一顆醒酒藥丸,這會兒思緒清晰得很。 她聽著下頭那群什么都不知道的郡王府護衛的叫囂,只覺得可笑。 且不提她這個侯爵之女,就說杏杏與危時羽,這倆人一個深得嘉正帝與聶皇后厚愛,是當朝獨一無二由圣上親封的福綏郡主,另一個干脆就是嘉正帝與聶皇后的嫡子,太子的親弟弟! 毫不客氣的說,這倆人單單拎出去一個,都能讓這勞什子郡王之子吃不了兜著走!他們倒好,一下子惹倆! 不說別的,就三皇子臉上被打出來的那些青紫,就是他們京城里那些頂級的世家紈绔見了,都得趕忙撇清關系,恨不能退后三百里! 這外地來的烏河郡王府的人,還真敢繼續威脅呢! 婁如慧心里已經在為他們默哀了。 烏河郡王府的人倒是沒讓人太失望,沒過太久,就聽見酒樓一樓大堂門口那,傳來一道婦人的怒斥聲:“賊人在哪?!竟敢如此膽大包天挾持我兒!我看你們是不要命了!” 危時羽與杏杏齊齊看去,就見有一穿得雍容華貴的夫人怒目圓瞪的邁進了酒樓,她身后跟著邁進來的,是順天府尹。 那夫人還氣沖沖的同順天府尹道:“府尹大人,在您的治下京城竟然如此荒謬,有人膽敢綁架挾持郡王之子,您一定不能輕饒了他們!” 順天府尹點頭,口里應著:“應該的,郡王妃您別著急……” 只是這話還沒說完,順天府尹下意識抬頭看向二樓。 就見二樓扶手那,三皇子殿下一身便服,伏在二樓的欄桿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三皇子殿下身邊比欄桿高出一小截的,露著個腦袋的,不是福綏郡主又是誰? 順天府尹瞪大了眼。 他自然是認識危時羽與杏杏的,剛要對二人敬尊稱,提醒他們這里有匪徒,突得福至心靈,后背一涼! 等下等下等下! 烏河郡王妃找上他,說是有匪徒膽大包天在酒樓挾持了郡王之子,他嚇得差點烏紗帽都戴歪了,急急忙忙帶著人過來。 結果這兒,他倒是沒看到什么匪徒賊人,只看到了三皇子與福綏郡主完好無損的在那兒—— 順天府尹倒吸一口涼氣,腦中有了一個極為可怕的猜想! 這烏河郡王妃所說的賊人,不不不不不會—— 順天府尹還在后背發涼,烏河郡王妃卻已經迫不及待的去問被逼退到一樓的護衛首領:“那些賊人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