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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鶴鳴心頭頓時一輕。
不愧是夏娘子身邊的人,愛憎分明,不會因為愚孝而做出錯誤的判斷。
章鶴鳴瞥了一眼臉上血色漸漸褪去的江義和,哼了一聲,“犯人江義和,公堂之上胡亂攀扯,意圖為自己開脫,不惜撒謊,罪加一等,著再打四十大板!”
方才已是氣息奄奄,此時再加四十大板,那真真是要沒了半條性命!
且已問清案由,定完罪的犯人根本不會管其死活,扔進大牢之中自生自滅,不日送往服勞役之地,這途中也好,到了地方開始服役也好,皆是一道一道的鬼門關。
他的命,可能大約是不長了!
果然是跟著夏明月那個賤婦時間長了,江竹果也變得這般冷酷無情,分毫不在意父女之情。
他怎么就會生出這樣一個不孝不仁的女兒出來!
他這一生,實在是命苦!
但,為什么?
為什么旁人一輩子順遂得意,而他聰慧機敏,頗具頭腦,卻是處處碰壁,歷經各種坎坷,最終落得這個下場。
為什么!
憑什么!
江義和得不到答案,也不知該向誰去詢問,只帶著滿腹的懊惱和不甘,在這四十大板的行刑過程中,徹底昏厥了過去。
衙差看到死豬一般的江義和,手中的板子停了下來,而后將手中的板子遞給旁邊的人。
“還沒打夠呢,咋不打了?”接過板子的衙差有些詫異。
“我今兒個打的多,有點累,感覺手勁兒使不上,你來,你手勁大,打的猛一些!”
懂了,這是要把這四十板子好好打一打。
是了,這江義和黑心爛肚皮,連親生女兒都想著賣了,這會兒還妄圖親生女兒救他出去,好大的臉,簡直畜生不如。
今兒個不把板子給打斷了,他就改姓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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