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故人相見-《重生之東宮有梨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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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梨你瘋啦!/阿梨不可魯莽!”我話還沒說完,這君臣倆(非正式)一個二重奏直接把我接下來的宏圖偉志全部打亂了。
“唐云忠你口水噴我臉上啦!”我絕望地用手遮擋著臉部,閉上眼躲避唐云忠撲面而來的怒叱,和附帶的唾沫攻擊。
周恪己難得臉上也有了幾分脾氣,看那神態(tài)感覺仿佛他正在蠢蠢欲動想要關(guān)我禁閉呢。
我正在納罕自己怎么會有這么極端的想法,畢竟周恪己素來都是溫和寬厚的,他怎么可能會干出拘禁我自由的事情,我倆是事業(yè)上的好搭檔又不是演什么巧取豪奪呢:“你們別急著反駁我啊,你們看我剛剛說的是不是有這么個道理?”
“阿梨!”
一聲呵斥嚇得我一下嗓子里話都卡住了,回過頭驚魂未定地看著周恪己,只見他臉上難得半分笑意都沒有,臉色冷硬得好像當真是朝堂上那些無情的家伙。反應(yīng)了好一會后我脾氣也上來了:“大人干嘛這么大聲!我哪里做錯了!”
唐云忠原本還有幾分怒意,眼見著我跟周恪己針尖對麥芒沖起來了,他反而聲音小了起來,探頭腦袋地左邊看看,又右邊看看,哼哼唧唧小聲嘀咕:“你們先都消消氣,好好說不好嗎?”
我這人本來氣性就大,周恪己這人屬于平時寬厚,骨子里又是一把倔骨頭,眼下我倆一句不合懟了起來,誰還能顧得上唐云忠:“哪里做錯了?那老人背后是誰阿梨知道嗎?若有人以此設(shè)計,阿梨你要怎么辦?”
“若大人當真不放心,我可把時間地點告訴大人,大人派人接應(yīng)便是。凡事哪有萬全之策?大人知道朝堂的規(guī)則,卻不知與這些草莽白身結(jié)交的辦法,若步步試探錙銖必較,他們怎么會相信在下?唯有以身涉險,方能知對方究竟是何方人物。”
“那就非要阿梨你去做嗎?難道這世上是只剩下阿梨你一個人懂民心了嗎?”
“打小在市井里長大,這三教九流的人物哪個不生病的?我打小就和他們接觸,怎么也比大人懂得多一些吧?這事情我做不合適嗎?”
“眼下又不是溫賢閣,什么事情都要阿梨你以身犯險嗎?我和云忠不會,難道其他人也不會?眼下可用之人如此之多,為什么阿梨還要一意孤行?”
我一怔,忽然覺得萬般委屈涌上心頭:“好!大人現(xiàn)在不用拘束在溫賢閣,大人現(xiàn)在可用的人多了,我這不起眼的小女官自然沒用了是吧是吧?”
“你!”周恪己一怔,氣得臉色都有些泛紅:“你,分明知道我沒有這個意思,如此作踐我的心意……為何要這么傷我?”
“大人有大人的心意,我便沒有我的心意了是嗎?我從前起便有著些和三教九流打交道的功夫,眼下正是用的時候,大人卻說用不到我。是啊,普天之下誰當真不可替代了?臣女何嘗不知道這天下找過去,比我能言善道的不知多少。但是大人,旁人能做又如何?旁人能做便是今日我不可做的理由?”
“此舉危險!”
“旁人做也危險!大人除非說出這事兒錯了,不該這么辦。那我自然講道理!危險的事情,我去危險,旁人也危險,那為什么不是我?”
唐云忠在旁邊局促地咬著手指,偌大的身體蜷縮起來,似乎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只能小聲地在中間若有似無地打圓場:“好啦好啦……大不了我找個人在暗處保護著嘛,干嘛吵架啊。你們倆居然能吵得起來,真是嚇人。大家和氣點不好嗎?”
我和氣不了,我上火著呢:“此事是我發(fā)現(xiàn)的,我為何不能去?”
“阿梨不懂防身的功夫,這種事情如何應(yīng)該你去?阿梨不許去,只在侯府中等著,我自然有事情拜托,何必糾結(jié)在這種地方,做自己不擅長之事。”
“大人有什么事情要我去做的,不妨說清楚,省得你們在外忙碌,我一人坐在這里忐忑焦躁,又不知道做什么好。”那種無所適從的拘束感一旦傾瀉一般壓在我身上,我除了想要把它撥開便再沒有其他想法,“這樣的冒險從前又不是沒有,運氣好了這些人可都是我們的兄弟父老。如此重要之事,大人借旁人之力,難道就不怕旁人能力雖強,確難有我這般用心嗎?”
“此事我已經(jīng)定下,阿梨休得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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