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從針線鋪出來,月清和蘭因已經(jīng)不在鋪子里,圍觀的百姓也都散了。 花容往旁邊巷子看了看,見周恒也不在馬車上,眉心微擰。 江云飛溫聲說:“他們?nèi)チ搜惨顾荆響撃芑貋恚蚁人湍慊厝バ菹ⅰ!? 靖安侯府也是昭陵屹立百年的世家大族,巡夜司應該不會為了這點小事抓人得罪靖安侯府。 花容看向江云飛。 他被任命為夷州校尉,今日發(fā)生的事不在他的管轄之內(nèi),他貿(mào)然插手,難保不會惹來非議。 “這只是件小事,月清就能處理,大人何必摻和進來,若是被人扣上一頂假公濟私的帽子怎么辦?” “我既然向你表明心跡,自然不能坐視你被欺負。” 這還是在大街上,江云飛一點兒也不害怕被人聽見。 花容心頭一緊,壓低聲音說:“月清一直護著我,我并沒有被欺負,而且大人之前答應過我不會讓自己陷入流言蜚語之中的。” 花容的語氣忍不住有些著急。 她是真的害怕江云飛會因為她被嘲諷詆毀。 江云飛薄唇微抿,淡聲說:“我的私心雖然是偏向你的,卻并未借忠勇伯府的權(quán)勢壓人,只讓他們秉公處理,你不必如此害怕。” 如果有人敢借題發(fā)揮嚼舌根,他也絲毫不懼。 “可是……” 人言可畏。 后面四個字沒能說出口,江云飛突然上前,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花容不覺屏住呼吸。 午后的陽光正好,江云飛逆光站著,平日的冷肅消融,唇角微微上揚,俊朗如風。 花容的心跳不受控制漏了一拍,片刻后聽到江云飛帶著戲謔的聲音:“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攪和進來了,你確定要在大街上與我爭論這些?” 兩人雖然保持著距離,但就這么在街上站著也挺顯眼的。 花容辯不過江云飛,只能乖乖上馬車。 剛坐好,江云飛也跟著上來,沉聲提醒:“坐穩(wěn)了。” 說完揮鞭,駕著馬車朝郡主府駛?cè)ァ? 馬車平穩(wěn)的向前駛?cè)ィL偶爾撩起車簾一角,金色的陽光便會和江云飛的衣擺一起躍入花容的視線。 花容知道這也是不合規(guī)矩的,卻感覺很安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