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門外,裴景修被阿義死死攔住,說什么也不準他進去。 裴景修起初還勉強耐著性子等待,直到房間里的喘氣聲和呻吟聲漸漸傳出來,他才終于失了控。 作為一個已經成親半年有余的男人來說,這種動靜他再熟悉不過。 小叔這是干什么? 穗和剛剛經歷了生死,他怎能對穗和做那種事? 他這樣,和禽獸有什么區別? “讓開,我要進去!”他用力扒拉阿義,想要不顧一切地沖進去,阻止小叔的禽獸行為。 阿義紋絲不動,沉著臉拔出了腰刀:“景修少爺別讓小的為難。” 裴景修被他的刀嚇得退開一步,無奈之下,紅著眼睛沖到窗前向里面大喊:“小叔,你不能這樣,小叔,你這叫趁人之危,穗和醒來一定會恨你的……” 阿義也被他突然的一嗓子嚇到,立刻跟過去阻止他:“景修少爺,快別喊了!” “滾開!”裴景修怒視著他,眼里帶著殺氣,“小叔只說不準進去,難不成連話也不讓人說了嗎,有本事你一刀砍死我!” “……”阿義當然不能砍死他,只能喊人來把他拖走。 裴景修卻抓住窗欞不肯撒手,高一聲低一聲地叫裴硯知:“小叔,小叔你不能這樣,穗和現在太虛弱了,你會害死她的……” 陸溪橋見這邊吵鬧不止,便走過來查看情況。 聽到里面的動靜,自個也嚇了一跳,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硬是將裴景修的手指一根根掰開,讓人將他帶了下去。 又對阿義說:“你去和差役們勻件衣裳換上吧,別凍壞了,這里我來守著。” 阿義確實凍得不行,因此也沒和陸溪橋客氣,拜托他千萬守好,不能被任何人進去。 “知道了,快去吧!”陸溪橋沖他擺手。 等他走后,又貼在窗上聽了聽,咂舌道:“嘖嘖嘖,裴大人終于破戒了嗎?” 房間里,裴硯知停下動作,喘息著看向懷中軟成水的嬌媚人兒:“穗和,如果我這樣要了你,你會恨我嗎?” 穗和神智不清,只想索取,卻不能給他回答。 “大人,救我,我好難受……”她抓住他鐵一般的手臂,哀哀地懇求。 可裴景修說得沒錯,她現在確實太虛弱了,那些激烈的動作,可能真的會害死她。 裴硯知嘆了口氣,修長手指沿著她平坦的小腹滑下去,如同水蛇靈活地游入草叢,尋找它的食物,試探,碰觸,碾壓…… “啊……”穗和忍不住挺起腰身,叫出聲來。 “乖,不要叫,外面有人……” 裴硯知將女孩子的聲音堵在嘴里,發了些狠咬住她的舌,額角因忍耐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實在忍得難受,抵在她腰間的堅硬快要炸開。 穗和在渾渾噩噩間被那堅硬抵得難受,伸手握在掌心,推拉,揉捏,攥緊,松開…… 裴硯知的心跳快得像擂鼓,胸口劇烈起伏,有種瀕死的感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