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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著夫人走進來,齊齊行了禮,才真心誠意道,“那跟我們平時讀寫的詩完全不一樣,母親真令人刮目相看。”
唐楚君得了名動京城的才子夸獎,笑得合不攏嘴,忙用扇子掩嘴,又伸手指了指女婿,“是鳶兒,鳶兒教我的。”
岑鳶不居功,“我哪有本事教您,不過是早前看過些孤本札記,發現有這種詩體。”
時安夏若有所思地看著岑鳶,不由得想,夫君見多識廣,匪夷所思,到底上哪兒能懂這么多東西?
她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心頭滋生,難不成夫君不止有前世的記憶,還有前世的前世,或者更前世的記憶?
否則哪來那么多神秘孤本?
夫君是個謎。
此時屋子里聊詩作聊得十分熱烈。
魏采菱也道,“母親,您真是我們的驕傲。”
哎呦,這些孩子們!唐楚君被夸得紅了臉,竟然不好意思起來。
心中翻滾的詩意,如同滔滔不絕的洪水奔涌。
與舊體詩相比,新詩的特點是簡單直白,直抒胸意。登在報紙上,讓人一看就懂,連沒讀過書的百姓,聽到別人吟頌也能哼哼幾句。
句子朗朗上口,沖擊著曾經穩固的文壇,令人憤怒,又令人新奇。
一行人準備離開江城去往維那部落時,明家宅子已掛上了“富潤爵府”的嶄新牌匾。
明如緋因當眾造謠,下獄三年。那剩余的十四板子還存著沒動,只待她身子好些再來一輪,打到她不好,以此長記性。
那孩子是被打沒了,一個見不得人的種,也沒什么好惋惜的。
林家二公子最終承諾娶明如緋為妻,以此來粉飾太平,換取對方松口不狀告他。至少不算是犯奸,頂多是你情我愿,屬于傷風敗俗的道德層面。
明如緋還指望著三年后出獄嫁進林家,美夢能做一天是一天。
如此一來,西城明家是徹底敗了。而南城明家卻實現了階層跨越,迎來真正新的開始。
明家讀書的兒郎們也全跟著唐楚煜、時云起和馬楚翼回了京城入云起書院讀書。
其余人等跟著海晏公主夫婦去了維那部落。
唐楚君一路行往維那部落,一路詩作不停。
她三天兩頭給明德帝寄稿子寄信,明德帝除了處理政務奏折,便是拜讀楚笙先生的詩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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