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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南洞22號別墅
喝著洋酒的金裕泰隨意揮了揮手。
在他對面
滿臉是血的趙成哲耷拉著腦袋跪坐在地板上,用盡最后的力氣說著:“會長nim,我保證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
金裕泰緩緩起身,走到趙成哲身前將杯中剩余的洋酒慢慢淋在了他的頭上。
酒精順著腦門和臉頰滴落,破開的傷口疼的趙成哲齜牙咧嘴。
“成哲啊,你跟了我也有八年了,怎么會犯這種錯誤呢?”
“對不起,會長nim”
“那個叫車泰秀的人,你今晚為什么不處理掉?”
趙成哲大口喘著粗氣,忍著劇痛說著:“會長nim,他只是貪錢而已。”
金裕泰搖了搖頭。
車泰秀的資料他看了,出身晉州車氏,首爾大學法學院畢業,曹國的弟子,除此外并沒有什么特別的。
他和晉州車氏沒有任何交情,曹國也沒有入過他的眼。
就算是殺了車泰秀對他來說也像是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畢竟
他手里的護身符隨便拿一個出來都能夠替他處理好這樣的事情。
大阜島別墅區不是剛運營的地方,這十幾年間,金裕泰手里掌握的各種證據真要是公之于眾足以震蕩整個h國政商界。
車泰秀偷拍到的視頻,毫無疑問又是一道新的護身符。
金裕泰當然知道視頻里的年輕男人身份,正是國會議員鄭東泳的二兒子鄭明佑,一個吸食違禁物品腦子壞掉的囂張高官子弟。
但這不代表車泰秀就可以隨意混進大阜島偷偷放針孔攝像頭。
不管車泰秀出于什么目的,這已經侵犯到了金裕泰的領地。
金裕泰不允許任何人觸碰屬于他的任何東西,哪怕是他扔掉的垃圾也不允許有人撿起來吃食。
趙成哲辦事不利。
竟然還花了一億h元買下這段偷拍的視頻證據。
“確定他給你的是原本沒有備份?”
此時的趙成哲堅定的點著頭:“會長nim,我確定不會有相同的視頻內容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在他心里,今晚和車泰秀見面已經起到了震懾警告作用,車泰秀在他眼里只是貪財的人,這樣的人非常在意自己的命,絕對不敢亂來。
不過還有另外一層原因致使趙成哲如此堅定,車泰秀對他來說有活著的價值。
“哐”
酒杯摔得粉碎。
金裕泰一掌接一掌拍打著趙武的臉頰:“下次摔碎的就不是酒杯,而是你的腦袋。”
一旁的小弟趕緊遞來手絹。
擦干凈手,將手絹扔到趙成哲臉上:“查清楚那個車泰秀去大阜島的真正原因,發現他有問題立刻給我做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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