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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道理坂田佑介從未見過如此多的酒廠干部共聚一堂。
當然,如果這些干部同時用看小白鼠的眼神看自己,這個感覺就愈發(fā)的奇怪起來。
“坂田佑介.”琴酒完全不顧肺癌的風險猛抽一口煙,看著活像個于謙一樣,猛地把口中的煙霧吐了出來。
“想必貝爾摩德已經(jīng)把現(xiàn)在的情況都告訴你了吧?
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這番頗有些聽起來像是強制交待遺言的對話風格,出現(xiàn)在琴酒的口中一點都不讓人奇怪。
坂田佑介聽完后沉默半晌,然后抬起頭試探性的應道:“謝、謝謝?”
謝謝?!
伏特加的眼角狠狠一抽,這特么到底是從哪跑出來的諧星!
大哥這么嚴肅的問題問題,你就回答個謝謝?
就算要謝的話就不能多說幾個字?在這玩惜字如金吶!
坂田佑介的發(fā)言著實打亂了琴酒的思路,在將近半分鐘的沉默過后,琴酒面無表情的盯著坂田佑介:
“看來你是沒什么想說的了,伏特加!”
要不怎么說人與人之間需要磨合呢,就像現(xiàn)在,琴酒都不需要拍一拍伏特加,只憑一聲喊伏特加就知道把槍抽出來對準坂田佑介的腦袋。
面對伏特加的槍口,坂田佑介看起來終于顯得慌張了一些。
兩只眼睛里滿是不敢置信與迷茫:“不是,琴酒你到底想要我說什么,你倒是問啊!
你不問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想讓我說什么?。?!”
此刻坂田佑介好似杜鵑啼血,又好像懷著那六月飛雪的冤屈,直把一個被奸臣陷害的忠臣良將的形象表演的淋漓盡致。
“我自從來到東京以后就一直在據(jù)點里,那地方就是你們眼皮子底下沒錯吧!
然后你就給我打發(fā)到斯米諾夫的手下干活。
好不容易等來我在東京的第一個任務,結(jié)果斯米諾夫這家伙居然給我扔到警察的陷阱里去了!”
坂田佑介那是越說越氣、越說越氣,這一刻他完全把自己沉浸到忠誠的組織成員這個角色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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