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孟曉山,此時他身著一身白花甲,就是那萬花門門主所贈的寶甲,銀光燦燦,另外,曉山為了映襯此甲,刻意里身穿了白色緊身衫,甲后又披了白色長袍,整一個是白袍大將,只不過沒有胡須罷了。身坐一匹黑馬,站立在誓軍臺下,眼光望著臺上。而在孟曉山右側,卻是一位身著櫻紅鐵甲,腰掛長劍,身著青衫,長發略綁披肩卻不散亂,絕好身材掩蓋在甲胄之下,但卻仍然透著她的美,英姿颯爽,不失巾幗之氣。不難發現,她便是孟曉山身邊的燕兒,蓮生門掌門賈燕。
她為什么會在這里?其實這是孟曉山帶來的,哦,應該說是燕兒強烈要求的,曉山其實不太想帶,他受文化影響,認為行軍打仗帶女眷影響不好,但執拗不過,也就允許了,至于小晴吧,直接以她不會武功為由,兼帶著各種軟話細語,才打消了她的念頭。在這個世界,侯門權貴隨軍出征是可以帶家將的,也可以帶侍女,如果將軍元帥的則可以帶妾室。要知道,戰爭在古代想來是變化無端,有的不到一年便可結戰而歸,有的十年半載還在持續。
再說誓軍臺上,皇上身著燦黃戰甲,紅袍披肩,頭戴金盔,頭盔上魚羽插櫻,手握著掛在腰間的寶劍,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注視著臺下黑壓壓的士兵,留著秦俑式的胡須隨著嘴唇翻動,只聽他道:“
前有祖皇,舉大荊而四海咸服;保內驅外,懾外敵而萬民俱安。朕自即位以來,殫精竭慮,夙興夜寐,只望天下安定,國家物阜民豐。今為卯兵侵境,逆虜犯邊,燒殺強虐,哀鴻遍野。前遣陳融率大軍驅辱,然賊兵甚眾,狡猾多端,險我軍于包圍中,此誠危矣。今朕誓軍于此,自掛為帥,走二路大軍,與軍同甘,共御敵辱。諸將,如奪頭功,當表申奏聞,量加官爵。就統所部軍馬,興師既往,直抵巢穴,伐罪吊民,掃清邊界。所過州府,另潄應付錢糧。
慶和四年秋月日。
”
此次出征,是二路大軍,所以其中所屬諸將皆是新近入選,亦或是侯門權貴年輕一輩的子弟,所任軍職也只是安武力才能而任,實無功而職,能不能立功,全賴此次援救一路大軍,和合軍后與敵之戰。其實,一旦和軍,大都還是聽命于原一路軍的老兵老將所命。不管怎樣,這些年輕的新將注定會立功的,因為當今皇帝急需培養自己的實力,所以皇上親帥,肯定會多加用新將,也就是將立功的機會多給新將。有詩為證:
卯賊心野寇邊疆,初師不利逼廟廊。
圣皇二路征驕虜,江山代有壯兒郎。
“啊..”曉山暗自驚呼,由于剛剛一直在想,當到了戰場該如何設法逃走,一時忘記了自己身在馬背上,輕微移動,馬兒便要行走,于是醒悟不由暗驚。還好,燕兒知道曉山沒騎過馬,所以一直關注著他,剛剛見馬動,才及時幫他牽住。曉山順著馬韁,看到了嫩白纖手,接著看到明艷的嬌容,還有含情關懷的眼神,曉山心里感激,伸手拍了拍她的細手,以示自己無事。
“燕兒,高盟主準備的怎么樣了?”孟曉山很關心自己的計劃,他那逃跑計劃誰都沒告訴,包括燕兒。既然是逃跑,這解藥肯定要先弄到手,畢竟他是被人用藥控制才答應去做那所謂的孝義候來著。所以,他在出征前可以讓燕兒聯絡高盟主,說是想讓他們暗中隨軍,到時候做一下情報工作,相當于暗中的民間斥候。情況很良好,高盟主果斷答應了。這樣,曉山心中已經開始籌劃如何讓高盟主相信自己,給自己解藥,這樣再設法逃走,然后,逍遙天下,至于燕兒和小晴,他會設法聯系的。其實自古江湖與朝廷都不對口,這次江湖介入,無非是原先的那位真正的孝義候所做出的工作,是代朝廷答應他們武林盟主之位,這樣武林盟主能更為正統,所以初為盟主的高盟主肯定會不余遺力去做的,不過,這些孟曉山哪里知道。
“侯爺,放心,高盟主已率眾人早一日出發了,會在我們之前趕到的,到時候會聯系我們的。”燕兒耐心地回道,心里一邊在想,‘明明他不想做侯爺,卻一心還為大荊著想,去做情報,這人兒看來真是不喜名利,很正氣,這場戰爭過后,該怎么回復他的真實身份?可是,他恢復身份了,會離開去哪呢??、、、哎呀,我怎么老想他呢、、’,不知不覺,她那清澈的眼睛注視著曉山發呆了許久。
“誒、、、,你發什么呆啊?”發現燕兒發呆地看著自己,曉山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手,問道。
“嗯!!哦,沒、沒什么事。”燕兒反應過來,知道自己失態了,一時臉面羞紅地回道。
“哦,該走了,燕兒,走、、、”孟曉山也沒怎么在意燕兒的回答,突然看見,不知何時皇上一下了誓軍臺,誓師一結束,只見皇上坐上了數匹大馬拉著的龍輦,旁邊傳話兵數聲“開拔”,大軍后軍變前軍,前軍變后軍,依次開行,萬軍跨步聲,鐵甲碰撞聲,萬馬嘶鳴聲,震耳欲聾。曉山也騎馬隨行,并讓燕兒伴在身旁,方便護好他,以免墜馬,其實曉山也在暗暗學騎,有人在旁看著,他膽子好多了。若單獨一人,他還真不敢!不能說他從沒騎過馬,在原來世界,大學時有次寒假,他出外打工,并在那段時間,在一跑馬場騎馬跑了兩圈,還花了四十元人民幣。
黑壓壓的兵馬,蕩起了風塵,浩浩蕩蕩,向西行去。各種黃旗紅旗,迎風招展,百馬的嘶鳴,夾在軍中,軍號吹響著屬于戰爭的音樂。
一場大戰,越行越近,、、、、、、、
(這一章,不好寫,我太禹整整弄了三天,翻閱了各種書籍,仍然不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