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幾乎不用猜,鐘自羽便可得出答案。 柳蔚在公報私仇,放棄質(zhì)問案件的機會公報私仇。 身體被奇特藥物控制,鐘自羽難以沖破那桎梧,找回內(nèi)力。 他親眼看著柳蔚將刀片再次湊近,在他已經(jīng)受傷的臉上,于原地,又割了一刀。 柳蔚要對他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當(dāng)初他如何傷她,傷她的兒子,甚至傷那只鳥,現(xiàn)在,便都要一五一十的討回來。 “與其叫你看起來像是毀容,不若當(dāng)真就叫你毀容,否則,一會兒其他人進來了,瞧著你的臉不一樣了,豈不是很難解釋?” 柳蔚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刀尖邊沿蔓延出的鮮紅血液,眼底的笑意,越發(fā)璀璨耀眼。 “況且,你不覺得總戴著張他人的面具,很累,很沉?你看,我將你的臉劃爛,讓人看不出你的真容,你便不需戴他人面具遮掩了……”柳蔚說著,便覺得自己的主意好極了,又道:“終究,是在下將你面具戳破,在下總要想一個萬全補救之法。” 說完,又是一刀。 方才劃的是鐘自羽左臉,這次是鐘自羽右臉。 當(dāng)唇角微動,嘗到了鮮血的味道,鐘自羽神更加冷厲,目光發(fā)狠的看著柳蔚,像是若能運功,第一件事,便是要將柳蔚五馬分尸一般。 柳蔚卻毫不在意,在此人臉上劃了三刀后,手探入袖袋,從里頭,拿出一個小瓷瓶。 柳蔚念叨道:“說起來,我還有件禮物,要送予你。” 話落,柳蔚便將瓷瓶打開,里面,散發(fā)出一股腥臭的味道。 柳蔚專注著將小小解剖刀伸進瓶口,而后,又慢慢的抽出,刀身再露出時,鐘自羽便瞧見了刀尖上,趴著一只的蠕蟲。 柳蔚緩慢的移動著解剖刀,直到移來鐘自羽眼前。 近距離的看著那只蟲子,鐘自羽神愈發(fā)難看。 柳蔚手輕輕一抖,那蟲從鐘自羽眼前掉落,直接掉在他臉上。 滑膩的惡人感,讓鐘自羽全身緊繃,雙拳無力的緊握,手背上全是冒起的青筋。 柳蔚彎下腰,嘴角上掛著趣味的笑,用刀尖撥動一下那慢慢蠕動的小蟲,將蟲子撥到鐘自羽臉上傷口那處,然后,蟲子貪婪的把小肉身子擠巴擠把,擠了進去。 “唔……”傷口再次被強行打開,疼痛感讓鐘自羽渾身一僵。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