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柳蔚從小瓷瓶里總公拿出了三條蠕蟲,恰好可以塞進鐘自羽臉上的三道傷口里。 做完第二步驟,柳蔚拿出銀針,這枚銀針與其他卻是不同,這枚針上,掛著一條又長又細的羊腸線。 “你臉上的傷似乎很重,這樣大的口子,若不縫合,恐會留疤,好了,我替你縫上。” 沒有任何麻醉和消炎,柳蔚將銀針穿過鐘自羽的面皮,再橫穿那傷口。 縫合傷口,柳蔚可謂信手拈來。 “啊——”鐘自羽終于疼的叫出聲。 他所疼的不是那針腳的刺入,而是那小蠕蟲,在他的皮膚里,正在咬他。 柳蔚對其眸中的痛苦之視而不見,只將那三處傷口都縫合好了,才用羊腸線打了個結,贊道:“縫合得多好……” 因著傷口縫合,那蟲子在皮膚里找不到出路,只得一口一口,繼續啃食周圍的血肉,仿佛只有在這些血肉里咬出一個窟窿,才能找到一條出路。 這蟲子看著細小,但咬人極疼,鐘自羽疼的幾次忍耐不了,渾身發抖。 柳蔚看著鐘自羽這個模樣,表情憎恨的道:“這些,只不過是利息,想想看,你是如何殘忍的傷了我的兒子!” 鐘自羽略一回憶,臉巨變。 此刻,他如蜈蚣爬過的臉龐上,還布滿了沒人擦拭的血跡,而鐘自羽那雙眼睛,又黑又深,這一眼看去,仿佛要直入柳蔚心底。 柳蔚并不懼怕,解剖刀在指尖快速打轉,接著,直接一刀,刺入鐘自羽的小腹。 刀入腹肉,鐘自羽瞪大眼睛,兇戾的視線慢慢下移,轉到自己的腹部,親眼看著那兒插著一把刀,血緩緩的流出。 喉頭一動,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這么短的一把刀,刺不死你,我家珍珠,這個部位可是因你也挨過不輕的刀子……” 過了好半晌,鐘自羽才啞著嗓子,道:“你這個……瘋子!” “嗤?!绷敌Τ隽寺?,身子靠近鐘自羽,一把從他腹內抽出解剖刀,看到鐘自羽疼得又顫了一下,柳蔚才用沾滿血的刀背,拍打著他的臉龐,語氣輕和的道:“你要相信我的醫術,哪怕在你身上捅一百個口子,我也不會讓你死的,死,多沒意思——”...“”,。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