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容棱現在所做,也不過是爭取讓戰爭來得再晚一些,但究竟將來如何,卻也說不準。 容時,不,或者從此應該改叫項譽了。 項譽的到來,就像是敲響了一面擂鼓,緊接而至的,便是一次次不可避免的血腥變故。 當然,容棱現在就能以處置“奸人”的名義,將項譽,就地正法,讓這間宅院里的所有人,都成亡魂。 可是,那又如何? 這樣去做,不過是加速戰爭的開始罷了。 現在的青云國,能抵擋住一個天伢國,卻抵擋不住天伢國聯合周邊眾國的群起圍剿。 而項譽膽敢單槍匹馬的潛入敵國腹地京都城,這就說明,項譽早已跟周圍眾國,有了聯系。 說不定,眼下這就是個巨大的陷阱。 項譽如果真的被處死了,就正好成了戰爭開始的一個合理借口,給那些虎視眈眈的眾國,一個廝殺進來的最佳機會。 柳蔚想了很多,也想得很深。 但是現在,柳蔚不想斥責項譽的所做所為,斥責,只是無用功罷了。 柳蔚更不是想和項譽談判,柳蔚只是想要一個答案。 一個,能讓幾人的關系干脆一些的答案。 柳蔚了解容棱。 容棱對這位所謂的親生父親,是真的半點感情也沒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