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柳蔚看著老人還是未有絲毫表情的面孔,突然覺得,自己再留在這兒,已經沒必要了。 柳蔚換了口氣,慢慢又道;“您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想繼續留在青云,挑撥離間也好,勾結朝官也罷,都隨您了,只是今日之后,希望您做好東窗事發,死到臨頭的準備。這一切都因著,您的最后籌碼也已經無用了,這一點,我想我也沒猜錯,您來之前,是預測了在這京都城里,您將會有兩塊籌碼,一塊,是容棱,另一個塊,便是我了,不過,很抱歉的告知于您,這兩塊籌碼,您都用不上了。” 柳蔚說到這里,便站起身來,無視老人投來的目光,落下一個禮貌的鞠躬,便轉身,離開。 老人一直看著柳蔚的背影,直到柳蔚已經快打開門閂,才道:“我的妻子,不是沒為我留下子嗣。” 柳蔚一頓,站住了腳,但卻沒有回頭,只道:“您不需要向我解釋,您那段傳奇的人生,我也不想知道太多。” “但我想說。”老人又道。 柳蔚,的確沒有再動…… 老人在沉默了片刻后,又一次開口:“你很聰明,很多事,你都猜準了。的確,我沒有我口中說的那般癡情,我承認,我想著過去,想著我的發妻,想著容棱的母親,但當一個人在前無去路,后有追兵的生死邊緣上殘喘時,那些所謂的情,抵不過一口干凈的水,一個干凈的饅頭,我的人生分為兩段,一段是容時,一段是項譽,而容時早已經死了,項譽還活著,但卻活得比任何人都辛苦。” 柳蔚聽著,很想反駁。 柳蔚想說這世上誰人不苦?誰人不累?連佛祖都說,眾生皆苦,項譽又有什么資格,說自己才是最苦的那一人? 但最后,柳蔚忍住了,沒有說出口,因為,對一個顧影自憐,總以為全世界都虧欠自己的人講道理,那無疑是對牛彈琴。 老人還在繼續:“長公主很好,一開始,長公主沒有中意我,我也沒有肖想長公主,原因無二,她太年輕了,我大她許多。當我第一次見到她時,我的容貌經歷,都已讓我憔悴,而她,花樣年華,正是一個女子一生中最好的時候。” 說到這里,老人明顯有些懷念,嘴角勾起了一絲笑。...“”,。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