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暫時將機關城和范子城的事擱在一邊。 剛完成任務回來的倆功臣——蕭逆和司風眠,被帶到帳篷里。 二人進帳篷前,還以為他們是為了“外援組”的事,結果幾人在審視他倆一圈后,最終由墨上筠發(fā)了問:“說說你們倆在新門觀的經(jīng)歷。” “啊?” 這問題猝不及防,搞得二人一愣。 然而,在場四雙眼睛盯著他們倆,又都是一個比一個威風的存在,二人對視一眼,然后在墨上筠給他們倆安排的位置上坐下。 “不先說剛剛的事嗎?”司風眠還糊里糊涂的。 “他們明顯對你們倆的‘凌波微步’更有興趣。”丁鏡搓著手,興致勃勃。 司風眠:“什么凌波微步?” 蕭逆:“……”腦洞可真大。 “反正有的是時間,先說說你們倆的事吧。”司笙翹著腿,舉著一串葡萄,慢條斯理地吃著。 動作既豪放又優(yōu)雅。 “哦,也行。”司風眠點點頭,“本來就是想跟你們說的。” 墨上筠看了丁鏡一眼。 丁鏡嘖了一聲,隨手從腳邊的箱子里提起兩瓶水,朝司風眠和蕭逆一人扔了一瓶。 司風眠擰開喝了一口,開始講述:“這不是一趟送貨的任務嗎,我們在途中遇到了一點意外。” 畢竟只是個“成人禮”,司笙給他們安排的任務難度很低,就是當一個跑腿,是江湖入門的最基本難度,本身是沒有危險性的。不過,他們接觸的江湖機構都有些特殊,所以他們會學到很多。 這是一趟單純“見世面”的旅程。 不過,在將貨物送到目的地、新門觀的路上,他們卻遇到了一點意外。 “當時我們在一個村莊里歇腳。”司風眠說,“段哥提前訂了村里唯一一家客棧,住在我們對面的,是一大一小很奇怪的兩個人。一個二十七八的男人,叫墨一。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叫白松。” “墨一……”司笙摸了摸下頜,“有點耳熟啊。” 墨上筠斜乜著她,道:“想不起來就別想了。” 司笙挑眉。 她走南闖北那么多年,見過的、聽過的人,實在不在少數(shù)。不可能每個人都有印象,想不起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糾結于此,反而會浪費時間。 “他們倆本來沉默寡言的,誰也不搭理。不過,不是雨季泥石流,我們被困在客棧里了嗎,就跟他們有了幾次接觸。后來,他們的東西進了我們的背包,我們本來不知道,結果半路被人追殺,又被他們倆救了,才知道有這么個東西。” 司笙問:“是什么?” 司風眠看了蕭逆一眼。 蕭逆微頓,沉聲開口:“是一個刻了‘楓葉’的機關盒。” “寶物么?”司笙隨口一猜,但很快反應過來,“你們先前說的,這次行動里遇到的事,可能跟‘老易’有關,是因為‘楓葉’機關盒?” “嗯。” 蕭逆頷首。 司風眠補充道:“那張地圖上的楓葉標志,跟易爺爺留下的一模一樣。” “你們有跟那黑白無常說這事嗎?”司笙瞇了瞇眼。 “……” 好端端的,“黑白無常”的名字都被你按上了。 蕭逆和司風眠皆是搖頭。 司風眠道:“我們怕節(jié)外生枝,就沒有說。何況,我們倆就沒一個懂機關術的。” 這一點,其余人不置可否。 以蕭逆、司風眠初出茅廬的狀況,應該以保護自己優(yōu)先,其余的事情,少摻和一件就少一份危險。 何況—— 當時段長延和鄭永豐正好不在他們身邊。 “你們說,‘奇遇’,指的是什么?”司笙問。 “其實也談不上,就是有點古怪。”司風眠撓了撓鼻尖,有點犯難了,“我本來以為是幻覺,不過跟哥確定了一下,應該沒有看錯。” 墨上筠搭了一句,“什么?” 司風眠便道:“墨一的傷口愈合速度很快。我們前一晚還看到他手背上有一道新鮮的刀傷,結果第二天一大早,他的手背完好如初,連疤都沒有。如果不是玄學,大概就是他的體質(zhì)異于常人了。” “……” 這玄乎其玄的事,讓聽故事的幾人,沒來由怔了怔。 ? 還能這樣? “此外,還有那個叫白松的小孩。”司風眠擰了擰眉,“身手特別厲害,我們親眼看到,他一個人秒了五個。而且,他的非常成熟,行為作風都不像個孩子。但看長相和身高,確實也就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少年。” “莫不是侏儒?” 丁鏡腦洞奇開。 墨上筠斜了她一眼,在她準備閉嘴時,卻忽然悠悠補充道:“也有可能是個子矮、長得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