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須怪不得你?!蹦凶诱Z聲低柔,抬手欲捉女子的手。 女子卻忽地松開他,扶著他的腰身微一用力,令他轉向自己,咬唇作惱:“這陳劭,真真叫人厭煩?!? 她“哼”一聲,嬌嗔如二八少女,恨道:“八年他前追查舊事,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我自是擔心得很。以此人之精明強干,只要被他咬出個頭兒,那整根兒線也就拔出來了?!? 她停了停,轉眸望向男子,忽爾柔情似水:“我都是為了你。無論如何,你是我母子在京中唯一的依仗,我們不能沒有你。” 男子大是動容,將她攬進懷中,柔聲道:“你放心,有我在一日,便必能護你們一日。”復又低勸:“還有,那陳劭你也不必太擔心,他應該是真的失憶了,否則,風骨會絕不會按兵不動,早就報復回來了?!? “我不放心。”女子偎在他懷里,神情變得陰沉起來:“萬一他想起來點兒什么來,總是不好。” 那男子倒不是太擔心的樣子,神情輕松:“都已經過去八年了,該掐斷的線早就掐斷了,你不也說過么?他之前查到的那些人與事,早都處置好了?” 他攬著女子的手緊了緊,語聲低緩:“不會有事的,縱使有事,還有我在呢?!? 那女子面色陡變,神情間竟生出幾分不安。 八年前的那些人與事,他們確實掐斷了大半兒。 唯一人漏網。 只是,這件事,她從未與男子提過,因為她知道,他承受不住。 她撇撇嘴,神色轉作鄙夷,然啟唇時,聲音卻柔得滴水:“我們就靠你啦,所以,你須得好好地,莫要叫旁人發現了我們?!庇州p輕推他:“快穿好衣裳吧,莫再耽擱了去?!? 男子的自尊心得到極大滿足,笑著頷首,放開她,彎腰穿上皮靴,聲音亦隨之響起:“還是說那回風骨會吧。查到最后,那風骨會的會首,應該是在宮里?!? 他站起身,將靴子在地氈上蹬幾蹬,轉首望向女子:“此事須謹慎,自長秋殿之事后,宮禁愈發森嚴,我也不大能說得上話,就算要安插人手,也只能等明年秋天宮里放人的時候,才能再把人調進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