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第⑥章-《七根兇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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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代醒過來。
腦海里,夢中的畫面揮之不去,逼真的像是身臨其境。
一萬三指給她看過那間最初囚禁她的院子,獻寶樣:“我和曹胖胖費了多少功夫才找到,解放也出力不小呢?!?
鄭明山那邊的消息是:那幢宅子的主人是北京的一個大老板,目前人在國外,麗江的宅子買下了,每年過來度假個三五天,人不缺錢,其它的時候,宅子就那么空置著——獵豹她們,就是在那么一個討巧的時間,不動聲色的鳩占鵲巢。
木代躺了一會兒,盡量輕的起身,穿好靴子,拿上外衣。
還沒等走上兩步,忽然聽到羅韌的聲音:“去哪?”
他這趟蘇醒之后,警覺性好像都比從前高了不少。
木代怕他擔心,俯下*身子,碰碰他額頭:“去趟洗手間。”
羅韌也笑,伸手摟住她腰,湊近她耳邊,呼吸的和暖氣息撩撥地她的耳蝸發癢。
說:“我這么好糊弄?穿這么齊整,去洗手間相親?”
木代笑,被戳穿了倒也不在意,但看到他精神一日比一日好,康復的快,心里總歸歡喜,于是低下頭吻他,細齒輕輕嚙咬他嘴唇。
羅韌很是受用,說:“可以多來這套,但是沒用?!?
木代埋頭在他肩窩,笑了好久,才說:“我夢見獵豹最初囚禁我的那個院子,有些奇怪的地方,想去看看?!?
果不其然,他眉頭皺起。
木代想了想,又加了句:“也許是鳳凰鸞扣給的提示也說不定啊?!?
道理他都懂,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木代剛被綁架過,深更半夜的,放她一個人出去,說什么都不放心。
木代看出他心思:“你昏迷的時候,我經常晚上來看你,好多次半夜來回,都習慣了。再說了,那宅子,大師兄去肅清過,獵豹走了之后,確實已經空置了?!?
羅韌終于勉強點頭,但還是提了個要求,手機的視頻通話要一直開著,全程保持聯系。
***
木代走了之后,羅韌再睡不著,墊著枕頭坐起來,一直看手機,起初,她大概是把手機擱在兜里,視頻一片黑,但能聽到她小跑和上臺階的聲音。
再然后,屏幕一亮,她把視頻攝像頭轉向自己,說:“到啦。”
說著又轉開去,讓他看周圍。
晚上的古城,并不漆黑,出于形象工程的需要,燈籠、燈箱、各色招牌,還是經久不熄,高處的檐角,可以看到伸出的黑色竹株剪影。
場景忽然顛置性變換——小丫頭又“游墻”了。
羅韌抿了抿嘴唇,覺得自己是該快些好起來:木代嘴上不說,一定是很想回到有霧鎮去祭拜梅花九娘的。
只是一墻之隔,院內安靜的有些異樣,竹株的沙沙聲分外清晰,羅韌問她:“風大?”
“嗯,今晚風大,頭發都吹亂了。”
她推開門,摸索著打開墻壁上的開關,雪亮的光刺的屏幕泛白,頓了頓看清楚,那是一道向上的樓梯。
后門掩上,腳步聲在樓梯間里顯得分外空洞,再然后,她吱呀一聲,推開面前的門。
這是大廳,沒開燈,屏幕驟然暗下,打開的窗戶沒有關緊,被風吹的咣當咣當,臨窗的茶幾上真的攤了本書,挺刮的書頁嘩啦啦翻響,聽的羅韌心生涼意,恍惚間,那掀動書頁的冷風,竟像是直直吹進頸間一般,不覺就打了個冷戰。
他叫她:“木代?”
***
又是一個早上。
曹解放今天分外活躍,一萬三起床前,就聽到好幾次嘹亮的“呵……哆……啰”了,其間間雜著曹嚴華吭哧吭哧的聲音,是壓腿呢,還是在打套路?
躺在溫暖的被窩里,一萬三忽然覺得,曹嚴華這個人,真的還挺能堅持的。
打著呵欠出來,才剛進吧臺,炎紅砂噌一下就竄上來:“更新?!?
一萬三白了她一眼,慢吞吞的拿咖啡杯,拉花針取出,咖啡機就位,嗡嗡的電器聲響起,濃郁的咖啡豆味道彌漫在酒吧,張叔風風火火的穿過廳堂出去,剛推開門,曹解放嗷的一聲啼。
兩人往門口看過去,聽到張叔大聲訓斥:“想死嗎曹解放,下次再站在大門口,我把你毛薅光了信不信?”
糟了!怎么能輕易去惹曹解放呢。
一萬三正想說什么,那一頭,曹嚴華已經慌慌張張竄過來,擋在張叔和曹解放之間。
“叔,受累受累,對我們解放,客氣點,盡量客氣點……”
張叔眼一翻:“我活了大半輩子了,到頭來,還要對只雞客氣?”
“不是的,”曹嚴華結結巴巴解釋,“我們解放,這個……有點暴*力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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