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生活好像沒什么變化,仍舊平淡。 但還是有點(diǎn)區(qū)別的,那就是,時間好像流逝的更快了。 以往那些度日如年的感覺沒有了。 岑鳶覺得,現(xiàn)在的她,只是在為自己而活。 商滕的變化也挺大的,越來越不要臉了。 今天借口家里保險絲壞了,明天又借口家里燈泡燒了,理由不重樣。 來岑鳶這兒蹭飯。 久而久之,岑鳶也就習(xí)慣了每天煮飯多舀一碗米。 餅干也從最開始的厭惡到無視,再到現(xiàn)在的還算親近。 偶爾也會在他吃飯的時候跳到他的腿上。 窩著打瞌睡。 它很少在岑鳶的腿上睡覺,估計是怕弄傷她。 電視轉(zhuǎn)了個臺,放著新聞,也就聽個聲兒,不至于吃飯的時候太安靜。 炒肉里的胡蘿卜絲被商滕夾走以后,岑鳶方才夾了一塊炒肉:“你最近不用回家嗎?” 他以前雖說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這邊住,但隔一段時間還是會回去小住的。 商滕搖頭:“不回去。” 聯(lián)想到前些日子看到他接電話的神情,估計也是家里出了些問題。 飯吃完后,他把碗筷收拾了,進(jìn)廚房洗碗。 岑鳶把剛收進(jìn)來的衣服疊好,放進(jìn)衣柜里。 最近天氣不太好,又是下雨又是刮風(fēng)的。 衣服總是得曬好幾天才會干,岑鳶在網(wǎng)上買了個烘干機(jī),這幾天應(yīng)該就能到了。 商滕還是回去了,在和岑鳶說完不回去的當(dāng)天晚上。 陳甜甜生病了,發(fā)高燒,一直哭著要爸爸。 商凜怎么哄都沒用,只能給商滕打電話。 外面在下雨,商滕開車回去。 凌晨一點(diǎn),家里還亮著燈。 家庭醫(yī)生剛離開,陳甜甜在里面輸液,唇色發(fā)白。 紀(jì)瀾心疼的不行,怕她嘴巴苦,手上拿了瓶牛奶喂她。 商滕進(jìn)來,眉梢輕擰:“怎么回事?” 陳甜甜看到他了,伸著手要他抱,眼睛立馬就紅了。 紀(jì)瀾連忙起身,扶著她的手:“別亂動,小心漏針。” 把陳甜甜哄的躺下后,她看著商滕:“今天早上帶她出去吃飯,回來的時候凍著了。” 商滕把手放在她額頭上,探了□□溫,很燙。 “為什么不給她多穿點(diǎn)?” 紀(jì)瀾嘆氣,臉色滿是自責(zé):“穿了,她身上一直發(fā)汗,我怕熱著她就把里面的毛衣脫了,誰知道下午突然降溫了。” 陳甜甜拉著商滕的手,怕他走。感冒引起的困倦,再加上爸爸在旁邊的安心,讓她很快就睡著了。 這些天他一直在外面,很少回來,紀(jì)瀾讓人倒了杯茶過來,遞給他:“你爸年紀(jì)大了,也折騰不動了,雖然他嘴上不說,但從他肯答應(yīng)回來,就說明了他也想一家人其樂融融的住在一起。” 商滕低聲冷笑:“那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他的大度?” 紀(jì)瀾嘆了口氣:“商滕,我知道你還在怪他。” “既然知道,就別浪費(fèi)時間了。”他把茶杯放下,里面的茶水灑了些出來,在白色的桌面上留下一圈水漬。 商滕離開了。 或許以前渴望過父愛,但現(xiàn)在,他不需要。 -- 岑鳶準(zhǔn)備把店面租出去。 周悠然給她打了個電話,吞吞吐吐的告訴她,自己接受了徐伯的求婚。 她說,她也想不到自己這個年紀(jì),居然也會被別人如此鄭重的對待。 她吞吐的原因,是在自責(zé)。 明明說好了要一輩子陪著岑鳶的,可是這條路,她卻中途撇下她了。 岑鳶眼眶紅了,不是難過,而是高興。 “日期定了嗎?” 周悠然說:“還沒有,你徐伯想先請村里人和親戚吃頓飯,說是訂婚,然后再商量日子。” 岑鳶點(diǎn)頭,看了眼日歷,最近這些天她都走不開,估計是趕不上訂婚宴這頓飯了。 周悠然沉默了很久,然后才遲疑的問她:“你生媽媽的氣嗎?” “為什么要生氣。”岑鳶垂眸,淺淺的笑開,“我比誰都希望你得到幸福。” 從不懂事到懂事這個階段,一直無條件愛她的那個人,是周悠然。 同樣,她也很愛她,也最愛她。 周悠然笑自己的杞人憂天。 對啊,岑鳶怎么可能會因?yàn)檫@種事情去怪她呢。 “過些天,小輝應(yīng)該會去趟尋城,那邊的酒樓,有老板訂了魚,他去談價格。” 連著下了幾天的雨,天氣終于放晴了,岑鳶過去把窗戶打開,想讓屋子里透透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