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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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生的午覺被腳心處的一陣瘙癢弄醒,她迷迷糊糊的睜眼一看,發(fā)現(xiàn)是屁股在舔她的腳。
憾生一把摟過屁股坐起身,四處看了看,日光已經(jīng)西斜,葉權(quán)正背對著她坐在一張凳子上。
葉權(quán)面朝著樓下的院子,手肘撐在欄桿上,手掌托著下巴,眼神還在朦朧著,憾生抱著屁股,拖了把椅子往他旁邊一坐,眼睛也看著樓下問道:“什么情況?”
葉權(quán)打了個哈欠回的無精打采的:“熟男熟女,干柴烈火了。”
樓下陣陣低語輕笑,斷斷續(xù)續(xù)的若有似無的傳過來,朦朧而曖昧,憾生趴在欄桿上往樓下看去,客廳對著院子的窗戶里,美麗的莎莎姐低眉淺笑,坐在沙發(fā)的一首身體前傾,極有風情的姿態(tài),而她身邊的葉臻也是個懶散的坐姿,一向威嚴嚴肅的面孔竟然也掛著笑容。熟透的了俊男美女,眉宇眼梢間流傳著的誘惑,窗棱把他們框成一幅很有韻味的畫面。
“唉!”憾生長長的嘆了口氣,無精打采的垂下眼皮,不知道為啥葉臻臉上的笑容她看著怎么那么淫i蕩吶,她有種幻相破滅的感覺,忽然就覺得沒意思了。
晚上莎莎順理成章的留下來用晚飯,然后飯后不久就和葉臻一起消失了,憾生和葉權(quán)心照不宣的各自不言,依然帶著屁股出門散步,沒有葉臻在,屁股又開始耍賴,憾生威逼利誘讓它多走兩步,葉權(quán)跳著腳要踹它,來去一路鬧的轟轟烈烈,日子仍然熱鬧的進行著。
第二日傍晚,莎莎又打扮的風情萬種的上門,這一屋子的人都知道她是來干啥的,沒人把她當外人,晚飯后莎莎提出去市區(qū)過夜生活,葉臻一句半命令式的語氣;“你們都去?!本桶讶~權(quán),憾生還有屁股都帶上了。
四人一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在入夜時分進入了廈門市最熱鬧的酒吧,莎莎帶路去的演藝吧門庭若市,他們?nèi)サ臅r候里面還沒正式開演,包廂卡座就幾乎已經(jīng)滿座了。
憾生他們的包廂在二樓,正對著舞臺,視野極佳,憾生是在出獄后第一次接觸這種場所,看哪都新鮮,感覺和多年前她在B城接觸過的卡拉OK,小酒吧之流的這種娛樂文化發(fā)生了日新月異的變化。
葉臻,葉權(quán)還有莎莎都是這種場合的常客,進了包廂點酒,要吃的,神態(tài)自然,和他們比起來,憾生抱著屁股一路東看西看的眼里滿是好奇,穿著又樸素像個乖寶寶。
屁股新到一個環(huán)境,跟它主人一樣好奇,就是礙著葉臻在不敢撒野,坐在憾生的懷里,小瞇眼四處看著,蓄勢待發(fā)。
進了包廂四人就分成兩邊,莎莎就和葉臻湊在一處,兩人幾乎挨在一起,中間留了那么一點曖昧的距離,小聲的低言細語著,奸i情四溢,憾生和葉權(quán)和他們隔開半個沙發(fā),吃著果盤,自成一國裝看不見。屁股也從憾生的身上溜了下去,胖狗在屋角和沙發(fā)旁邊各擠了一點尿液,動物的本能,宣告這是它的地盤,包廂里的四個文明人統(tǒng)統(tǒng)對它這種傻帽的行為裝沒看見,其實他們報的都是一個心思,如果招來服務(wù)生會很丟人。
節(jié)目一開演,憾生和葉權(quán)就移架去了包廂外面的走廊上,兩人趴在欄桿上吊兒郎當?shù)臉幼?,往下看,視線更好,就是兩人堵在那里把包廂里的視野擋了個結(jié)實,不過那兩人顯然也不是來看表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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