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主人!您……您一直在聽么……”白鯉的聲音有些發(fā)顫。 “你……不想讓我聽到嗎……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紅雀原本邪笑著的神情添了幾分不安,瞬間有些不知所措。 “要不……我也給你說點……我的黑歷史……誒不對,你剛剛說的就是我的黑歷史!” “不是說這個……不用。” “真不用?我……真不是有意的,但你要是想要些什么補償……” “如何用的上補償……沒什么要瞞著主人的,只是有些吃驚罷了。” 白鯉被紅雀的反應(yīng)弄的有些惶恐,明明自己才是做錯事的人,怎么道歉的反而變成了主人。 “真不用?那我想好的那個補償……可就不給啦。” 紅雀的雙眼瞬間頑皮地彎了彎,全沒了剛才的討好之意。 “不用……” 白鯉沒說別的,但那幾聲明顯生了點悶氣點呼吸聲卻讓紅雀笑的更開心了。 “呵,是你的都是你的,想要啥我還能舍不得給不成。” 霜月在一旁看的渾身發(fā)麻,連忙插話制止了兩人的對話:“咳咳,二位若是沒別的要事……霜月就先告辭了。” 紅雀見聊到正事,忙收了嬉笑的神色,身形一閃攔在了霜月面前。 “怎么,人祭的空位想好怎么解決了?” “沒有,呵,天機樓樓主果然神通廣大,不知是用了什么方法得知此事。”霜月自以為這秘密藏的很好,此時被要算計的對象當(dāng)面道破,也回敬起了風(fēng)涼話。 “宮主怎么開起玩笑來了,這等機密,自然只有我和白鯉二人知曉了。” 霜月瞪了二人一眼,明知道她不是真的要問,還非得要多這么一句嘴。 卻見白鯉一臉嚴(yán)肅地回道: “無可奉告。” 霜月:……&@¥% 然而原本準(zhǔn)備好的方法已經(jīng)行不通了,此時算是有求于人,還不得發(fā)作,只能強壓下情緒問道:“怎么,難道樓主有什么好方法嗎?” 紅雀拉著白鯉坐回石桌前,慢慢說道: “樺月雪山山體不高卻終年積雪,是因為山體內(nèi)有一條極寒的河流淌過,傳聞河水是來自地府的冥水,所過之處都是千年凍土。 聆月宮的圣地就建在樺月雪山內(nèi)部,和這脫不開關(guān)系吧。 就在那連蠱蟲都活不了幾只的嚴(yán)寒里,卻有一種植物可以繁衍存活,因此人們把那種植物叫做長生草,相傳可以煉成長生的秘藥,若非極少有人知道此藥,江湖上怕不是要殺成腥風(fēng)血雨了。 既然是千方百計地請我,而不是直接綁來其他沒我這么麻煩的人,想必是和以長生草為原料制的毒有關(guān)吧,怎么,是想讓我解毒,還是想讓我制毒?” “是解毒。” “那走吧。” 出乎意料地,紅雀在知道對方本想算計自己之后,依然答應(yīng)了幫忙。 “走?” “嗯……雖說我肯定不會同意替你們賣命,但還是去看一看吧,說不定不用我賣命就能解呢。” “你為何要幫我?” 霜月警惕地看著紅雀,這個一條消息都肯賣萬兩的人是不會平白無故幫忙的。 “呵,我不要報酬,我只是自己也想弄明白聆月宮這些年的所作所為究竟為了什么,弄明白到底是什么讓白鯉吃了這么多苦的。”紅雀握住白鯉的手,手指在他掌心揉搓著。 “你……你不怕我再次陷害于你?” “你不會忍心你的表兄守寡吧……” 紅雀露出一個十分無害的表情,霜月看著卻很想揍人。 “你!” 霜月正想發(fā)作,紅雀卻轉(zhuǎn)而又雙眉微蹙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她頓時一口氣窩在心里,幾乎內(nèi)傷。 “就當(dāng)是我下的聘禮了。” 紅雀腦海中突然蹦出這么一個詞來,沒多想就用上了,卻不知為何一下子把霜月的火點著了。 “聘禮?呵,你把我表兄當(dāng)做什么人了?如同女子一般的交易物件嗎?剛剛還說什么守寡……” “宮主稍安勿躁,我沒有那個意思……” 紅雀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霜月在氣什么。 “哦?那你怎么不去為他守寡,你怎么不讓他給你下聘禮?” “首先,我有自信不會讓他死在我前面,至于聘禮……我又沒有親眷,他下給誰去?” “這……” 知道霜月是對白鯉關(guān)心,紅雀并未覺得生氣,反而認(rèn)真想了想道:“那就叫……嫁妝,會不會好一些?” 這次輪到霜月疑惑了。 “你到底在說什么啊……你到底知不知道嫁和娶的區(qū)別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