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部分-《逆襲》
身后兇猛地貫穿,粗暴的啪啪聲給寂靜的午夜平添了幾分**和激情。 吳所畏頭一次野戰,又憋了這么久,激動得在樹皮上狠狠劃出幾道爪印。 池騁把吳所畏按在樹上的兩只手拽過來,有力的手臂箍住他的腰身,讓他后背貼住自個的胸口,縮短了兩顆心的距離,可以更強烈地感覺到交合部位傳遞的力量。 “啊啊……好深……好快……” 池騁又把吳所畏放倒在地上,秋天的露水很重,草地很涼,池騁生怕冰到寶貝屁股,便用大手墊在下面,享受著吳所畏汗涔涔的屁股蛋給自個帶來的激情。 “想我沒?”池騁一邊干一邊問。 吳所畏一邊哼叫一邊嘴硬。 “唔……沒有……” 池騁媷下來一棵草,用草尖上的毛毛搔刮著吳所畏的**。 吳所畏癢的腰肢亂扭,又換來池騁一陣粗暴的抽動。 “想沒想?” 吳所畏招認,“想……想了。” “我想你都快想瘋了。”池騁說。 深夜的情話,總是讓人如此沉醉。 吳所畏記不清自個釋放了多少次,天蒙蒙亮的時候,這一片的草幾乎已經被他碾平了。 …… 這幾天,汪碩又過上了鬼的生活,白天在家潛著,晚上出來活動。昨晚又用塔羅牌算了一宿的命,今一早汪朕就出去了,汪碩一個人在家補覺。 剛睡著沒一會兒,門鈴就響了。 相當煩躁地走到門口,打開門,目光頓時愣住。 池騁那道威武的身軀佇立在門口,陰沉沉的視線灼燒著汪碩困頓的神經。 “不錯,還真找對門了。”汪碩笑。 池騁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請進。”汪碩伸手。 池騁就站在門口問,“小圓蛋上的字是你寫的?” 汪碩大方承認,“是我寫的,我就是想讓你誤會他,想讓你知道他大晚上賴在我們家不走。不僅如此,我還故意把當初咱們的錄像光盤放在玻璃柜里,誘惑他去看,讓他好好觀賞一下當年意氣風發的你,是如何在床上與我翻云覆雨的。” “你到底要干什么?”池騁的聲音靜的出奇,卻帶著蝕骨的寒意。 汪碩冷笑一聲,“玩啊,瞧你倆打架我樂呵啊!” 池騁一把掐住汪碩的脖子,掐的他顴骨外凸,瞳孔欲裂。 即便這樣,汪碩也毫無懼意,他從喉嚨里擠出兩個字。 “繼續。” 池騁的手哪怕再用一點兒勁,汪碩脆弱的脖頸就讓他擰斷了。 可他的手僵住了。 汪碩已經喘不過氣來,眼前一陣眩暈,還帶著殘破的笑容往外蹦字。 “堅持。” 池騁哪怕再挺半分鐘,汪碩也就去了,從此一了百了,再也沒人來給他和吳所畏搗亂。以他池騁的身家背景,殺人不過頭點地,何況汪碩還不是中國國籍。 可他還是松手了。 “別拿我對你的傷害程度來衡量咱倆的感情余溫,我對你僅僅是一份尊重,一份對我苦等六年的尊重。但你要明白,是六年不是七年,從去年開始,我這里……”池騁指指自個的胸口,“就不再是你了。” “你對我真的只有尊重么?”汪碩逼問,“一個人的一輩子有多少個六年?搭上我們在一起的三年多,整整十年!池騁我問你,你能把這十年從你心里剜掉么?你住了六年的地下室,每天三十多的室溫,那種蒸桑拿的滋味你真的能忘得一干二凈么?” 池騁開口,“讓我無法忘懷的不是你這個人,是你當初的背叛和訣別。” 一句話,讓汪碩瞬間飆淚。 “你對他的愛永遠那么呵護備至,對我的傷害永遠這么不留情面。” 池騁說,“由愛生恨,但是恨的太深了,就再也萌生不出愛了。” 汪碩點頭,“那好,我最后求你一件事。” “說。” “你站在這,明明白白告訴我,你不愛我了。” 池騁反問,“這話一定要說出來你才明白么?” 即使池騁的話說到這份上,汪碩依舊很堅持。 “我就要你親口說,只要你說了,我現在立刻轉身回房間收拾東西,此生不復再見。” 池騁沒開口。 汪碩一個字一個字地教他。 “你就這么說,汪碩,我池騁不愛你了。” 池騁一個字沒說,轉身走了。 ☆、180暗號 吳媽出院了,吳所畏又回到公司上班,晚上依舊回家陪老媽。 姜小帥一聽說吳所畏回到了公司,屁顛屁顛地跑過來了。 “你媽情況怎么樣了?” 吳所畏笑著說:“挺好,病情基本控制住了。” “上次我去醫院看你媽的時候,就覺得比剛住院那會兒精神多了,這種病老待在醫院也沒好處。醫院那種環境,沒病也磨出病來,心情好比吃什么藥都管用,沒事多陪陪老太太。” 吳所畏點頭,“我每天晚上都回家住,我媽現在跟小孩似的,非得我哄著才能睡著呢。” “小小孩,老小孩么。” 姜小帥坐在沙發上歇了一會兒。 吳所畏把辦公室的東西歸置了一下,雖說每天都有人來這收拾,但總歸是自個的房間,有些地方還是得自個整理才覺得放心。 正在翻抽屜,突然又看到那張密著的光盤了。 拿出來瞅了兩眼,和姜小帥說:“我還是覺得這張光盤有問題。” “有什么問題?”姜小帥問,“你不是看了很多遍了么?連兩人睡覺的呼吸頻率都快背下來了?” “可我老覺得漏了點什么。”吳所畏說。 姜小帥嘆了口氣,“因為你想看到汪碩和郭城宇出事那天晚上的錄像,但是這里沒有,所以你就覺得漏點兒什么,事實上你都看了。” “你說,我是不是沒拷貝全啊?” 姜小帥齜牙,“你問誰呢?我都沒看過原版光盤。” 吳所畏納悶,“可我明明都復制進來了。” “行了,甭倒騰這些東西了。”姜小帥按住吳所畏的手,“我和你說點兒實在的。” “什么實在的?”吳所畏問。 姜小帥坐下來,清了清嗓子,煞有其事地說:“那天郭子去找過汪碩了,倆人就當年的問題展開了會談,汪碩基本已經承認當初背叛池騁的動因是郭子,關于他倆有沒有干過那檔子事,汪碩沒有明確表態。” “你這不等于白說么!”吳所畏思忖了片刻,又說:“那郭子呢?他也是當事人啊!睡沒睡他自個還不知道么?” “那天他醉了,醉得什么都不知道,等醒過來都完事了。”姜小帥說,“他倒是一口咬定自個沒干,誰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吳所畏沉默不語。 姜小帥又說:“你說這個汪碩怎么想的?他要是沒干,干嘛不趁現在澄清?興許池騁聽了之后,還能對他留有幾分好感。” “他自個說沒干,郭子也說沒干,問題是池騁信么?”吳所畏說,“這和我以為色盲的事被汪碩黑有什么區別?” 姜小帥聽得稀里馬虎的,“這兩件事有什么關聯?” “當然有了。”吳所畏說,“你想啊,我知道小圓蛋上的字是汪碩寫的,可我為什么不能和池騁說?以為事出在我身上,我是被告人,我自個證明的話有法律效力么?同理,郭子是同犯,他的話有法律效力么?” 姜小帥恍然大悟,“也對啊,況且這事事他主導的,他再怎么辯解都逃不了干系,說了等于白說,說不定還罪加一等。” “所以么!”吳所畏暗暗磨牙,“這小子就想借我的手查出真相,由我來宣讀證詞。作為敵對一方,我的話多有說服力。” 姜小帥瞪眼,“那你還幫他?你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么?” “我不管。”吳所畏認死理兒,“這事我不知道也就得了,一旦讓我知道了,就得刨根問底兒,把真相扒出來。” “你去哪查啊?”姜小帥說,“出事的酒店都拆了,老板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即便他沒跑,七年前一個包廂里面發生的事,他怎么可能知道?” “汪碩那肯定有證據。”吳所畏目光篤定。 姜小帥反駁,“他有證據早就拿出來了,他就是因為沒有證據,才存心累你的。這叫心理拖延戰,時間久了,這事老沒個結果,你肯定得患上精神疾病。相信我,我是大夫,我還有親身經歷。趕緊把這事撂下,該干嘛干嘛,不然你就虧大了。” 吳所畏又犯軸,“他一定有證據,只是不到時候,到時候他一定就會亮出來。” “真到那時候,你就徹底讓他套進去了。”姜小帥說。 吳所畏目露精銳之色,“誰套誰還不一定呢。” 姜小帥心里壓抑了一會兒,突然又想起一件事。 “對了,池騁找過汪碩了,他跟你說沒?” 吳所畏眸色一沉,“這事他能跟我說么?” “應該就是為了汪碩黑你的事,池騁找汪碩算賬去了。”姜小帥說。 吳所畏問,“結果呢?他把汪碩怎么著了么?” 姜小帥輕咳一聲,說:“好像……沒。” 吳所畏猛地用蓋章在文件上戳了一下,血紅血紅的大印子。 “我就知道!” 說完,把印章一撇,氣洶洶的拿著文件走到樓下,塞到林彥睿手里。然后沖進衛生間,用涼水洗了一把臉,心情平復了一些才走出來。 “吳總,外面有人找。” 吳所畏走到公司門口,看到汪朕的車,小心臟撲通撲通一陣亂跳。 “看見沒?”小聲和姜小帥說,“那就是我偶像。” 姜小帥眼球爆裂,“這種爺們兒誰敢搞啊?” 吳所畏走過去和汪朕打招呼,車里還有另外一個人,本以為是汪碩,結果走出來一個六七十歲的外國老頭,上來就給吳所畏和姜小帥一個熊抱。 進去之后,汪朕和吳所畏說:“這是我在國外結實的一個朋友,他是胰腺腫瘤方面的專家,我聽說了你媽的情況,就讓他幫忙過來看看。” 吳所畏相當感到,起身和老專家握手。 “太不好意思了,還麻煩您從國外跑來一趟……” 姜小帥捅了吳所畏一下,“用英語說,人家聽不懂。” 吳所畏使勁湊了倆單詞,就再也憋不出來了。 汪朕代替吳所畏對老專家表達了一下敬意。 姜小帥也是個醫生,自然對老專家很好奇,就用拗口的英語問了老專家的名字。 老專家很和氣地告訴了姜小帥。 汪朕和吳所畏說:“他剛下飛機,我得先帶他回去休息,你不著急?” “不急不急。”吳所畏急忙擺手。 汪朕沒再多說,扶著老專家上了車。 吳所畏站在車門口,定定地看了汪朕一會兒。 “為什么要幫我?” “舉手之勞。”汪朕說。 吳所畏眼淚嗒的。 汪朕用手在吳所畏腦袋上拍了一下。 “你為什么叫吳所畏?” 嘿!咋又問這個? 姜小帥在電腦上查詢這個醫生的個人信息,當即大吃一驚。 “大畏你快來看,整個人是不是就是剛才那個醫生?” 吳所畏看了一眼,說:“好像是,我看外國人都是一個模樣。” 姜小帥不由的驚嘆,“太厲害了,這人是享譽國際的腦腫瘤科專家啊!一年到頭滿世界的飛,一般的身份地位都請不到的殿堂級教授!” “這么厲害!”吳所畏也有點震驚。 姜小帥指著電腦屏幕,“你自個看啊!他上次到訪中國還是領導請他過來授課的。” 吳所畏受寵若驚。 “你偶像是怎么做到的?”姜小帥問。 吳所畏猜測,“他不是給領導人做過保鏢么?接觸的人士應該都是權貴派,我猜他應該就是通過這些途徑認識的。” “你太好命了。”姜小帥拍了拍吳所畏的肩膀,“連情敵的哥哥都給你保駕護航,你那幾塊板磚拍的真值,你應該感謝岳悅,沒她就沒你現在的春風得意。” 吳所畏心中小得瑟,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我就郁悶一件事,你說我偶像他怎么老問我一個特無聊的問題呢?” “什么問題?”姜小帥問。 吳所畏說,“他老是問我為什么叫吳所畏。” 姜小帥噗嗤一樂,“肯定就是喜歡逗你唄!對你有意思,覺得你這人有趣,所以才沒話找話說。” 吳所畏撇撇嘴,“是么?” “難不成還是個暗號?”姜小帥嘿嘿一笑,“那他也太有職業素養了,日常生活的交流方式都搞得這么神秘。” 吳所畏不說話了。 姜小帥故意逗他,“你為什么叫吳所畏?” “一邊去。”吳所畏笑著給了姜小帥一拳。 然后,美不滋的趴在桌子上,居然真的開始思考起這個無聊的問題。 我為什么叫吳所畏呢?我為什么改名了呢?因為我當時叫吳其穹,遭到前女友的嘲諷,受了刺激,決定逆襲,所以就改了這么一個振奮人心的名號…… 想著想著,吳所畏的臉色突然變了。 姜小帥也在那一瞬間意識到了什么。 兩個人目光相對,全是一副驚恐狀。 “他是不是知道你為什么改名?”姜小帥說出心中所想。 雖然吳所畏也是這么想的,可與姜小帥的想法不謀而合,還是讓他身形一凜。 “也就是說,他知道我和岳悅的事?” 姜小帥接著又說,“那汪碩肯定也知道了。” 吳所畏一想,汪碩在這待了半年…… 半年的時間啊!什么老底翻不出來?從他第一眼見到汪朕,汪朕就問了這句話,也就是說,汪碩一開始就是有備而來。 “難道真是暗號?”姜小帥想不通,“既然汪碩知道,他為什么不揭發你?”吳所畏怔怔的。 “肯定是不到時候唄。” ☆、181求大神恩寵。 傍晚,汪朕帶老專家吃了一頓地道的京菜,又陪他四處逛了逛,欣賞一下帝都的夜景。回到家已經十二點多了,到了小鬼活動的時間,汪碩的精神頭兒正足,趴在客廳地毯上,和兩條蟒蛇玩得很歡實。 汪朕一進來,汪碩的臉就沉下來了。 “你干嘛去了?” 汪朕不理他,顧自去里屋換衣服。 汪碩氣洶洶地跟了進來,站在不遠處瞧著汪朕不緊不慢地除掉身上的衣服,露出精悍的身段,臉上露出膈應的表情。 “casbin是不是你請來的?” 汪朕隨口回道,“是。” “你他媽到底怎么想的?”汪碩惱了,“你丫是不是我哥?” 汪朕套上休閑褲,**著上半身,完美的胸肌對著汪碩的臉。 “我是不是你哥,與我幫不幫他沒有直接的沖突。小事是否幫忙要看情誼,大事是否幫忙看的是道德,你對他有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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