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部分-《逆襲》
的意見,都不該轉(zhuǎn)嫁到他病重的母親身上。” “誰和你論這事呢?”汪碩急了,“我氣的是你瞞著我!” 汪朕不說話,冷著臉走到外面接水。 汪碩擋在飲水機前,不讓汪朕接,繼續(xù)對著他罵。 “誰沒道德?是我沒道德還是你丫心胸狹窄?多大點兒事啊?搞得跟特務(wù)行動似得!我就是再混再不講理,也不至于攔著你給他親媽瞧病啊!” 汪朕把汪碩推倒一旁,繼續(xù)接水。 汪碩搶過杯子不讓喝,冷聲質(zhì)問汪朕。 “在你心里,你弟就這么沒人情味兒么?” 汪朕又把杯子搶了回來,兩大口喝干,再把杯子放下,轉(zhuǎn)身朝沙發(fā)走去。 汪碩還追在后面嗆嗆。 “給你打電話不接,發(fā)短信不回,最后還關(guān)機了。你防誰呢?防我呢?怕我搞破壞?怕我使壞心眼?我真缺德到了那種地步?汪朕,今兒你必須給我個說法,不然這事沒完。” 汪朕不動聲色地打開抽屜。 “你不說話是?不說話我就讓媽主持公道,我要讓她知道知道,她兒子為了幫外人,連自個兒親弟弟都防著......” 啪! 汪朕直接用膠帶封住了汪碩的嘴。 ....... 汪碩氣得直瞪眼,拳頭爆砸汪朕的頭。 汪朕直接起身回屋,一副懶得搭理瘋子的模樣。 汪碩試著揭開膠帶,可汪朕的手勁實在太大了,粘的不是一般的結(jié)實。汪碩往下揭的時候,感覺嘴邊的肉都跟著撕下來了。剛揭到嘴角就疼得受不了了,沖到汪朕的房間門口,使勁用腳踹門。 汪朕不理他,相當(dāng)鎮(zhèn)定地在里面玩電腦。 汪碩砸了一會兒沒勁了,又躺回客廳的地毯上,眼睛瞪著天花板,里面滿滿的怨恨。 大約兩個鐘頭過后,汪朕感覺外面沒有一點兒動靜了,便開門走了出來。 汪碩躺在地毯上睡著了。 這么多天,頭一次在晚上睡著,因為嘴被封著,不能說話,精神無比倦怠,再加上剛才折騰了這么久,眼皮累得合上了。 汪朕靜靜地看著地上的汪碩,他側(cè)身蜷著,懷里抱著一條大蟒,和小時候的睡覺姿勢一樣。 人家說,這種睡姿的人缺乏安全感。 汪朕俯身將汪碩抱起來,朝他的房間走去。 只有睡著了的汪碩,才能讓汪朕的心暫時撂在肚子里。他往汪碩的嘴上涂了一層油,待到完全溶解過后,膠帶直接就脫落下來。 輕輕用手指撫去他唇邊殘留的膠痕。 汪碩夢囈般的哼出聲。 “池騁......” 汪朕柔和的目光,瞬間冷了下來。 ....... 第二天上午,casbin去給吳媽診療,汪碩跟著一起去的。 前期檢查和商定治療方案的時候,汪碩一直都待在車里,沒下去搗亂。就給池騁發(fā)了條短信,告訴他汪朕給吳媽找名醫(yī)看病的事。 等汪朕和casbin有說有笑的走出來,汪碩看情況良好,才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吳所畏正巧送二人出門,看到了不遠處的汪碩。 后來,汪朕送casbin回酒店,汪碩故意沒跟著一起走。 吳所畏猶豫了片刻,還是朝汪碩走了過來。 “你媽情況怎么樣?”汪碩關(guān)心了一句。 吳所畏點頭,“挺好。” “那我就放心了。”汪碩拍了拍吳所畏的肩膀,“我就怕無意間說出傷你的話,有人再說我落井下石之類的。” “你想多了。”吳所畏溫和的笑了笑。 汪碩嘆了口氣,“你的命還挺好,我剛往小圓蛋上寫完字沒幾天,池騁就發(fā)現(xiàn)你色盲了。” “傻人有傻福。”吳所畏說。 “確實。”汪碩不得不承認,“池騁為了這事還擠兌了我一頓。” “你別往心里去。”吳所畏安慰汪碩,“他這人就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話說得狠,其實心里挺不忍的。” “不用給我剖析他的性格,我比你了解。”汪碩笑吟吟的,“我讓他當(dāng)著我的面親口說不愛我,他都說不出口,你說這人心有多軟?” 吳所畏面不改色,“如果是我,我也不愿意拒絕一個真心愛我的人。” “別介。”汪碩不痛不癢,“別把‘真心’倆字套我身上,我不過是占有欲強了點兒。” “你也別總是抹煞自個兒的付出,我知道你這么多年挺不容易,我堅信你當(dāng)初沒有背叛池騁,你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吳所畏說。 汪碩嘲弄的笑笑,“你還真挺大無畏,我不介意你繼續(xù)為我漂白,但這并不妨礙我再黑你一次。我不會感恩也不會同情,你做你的圣母,我當(dāng)我的毒蛇,我們互不干擾。” “你怎么會是毒蛇呢?”吳所畏還真圣母起來了,“你都知道我和岳悅的事了,卻沒告訴池騁,可見你心眼兒多好。” 汪碩一副愧不敢當(dāng)?shù)谋砬椋拔抑皇前阎鲃訖?quán)交給你,讓你親口和池騁說這件事。我勸你早點說,趁他對你還只是喜歡的時候,趁他會對你無節(jié)制縱容的時候,趕緊開這個口。免得等他真的愛上你,到時候你再說,就會和我一個下場了。” “謝謝你的提醒。”吳所畏說。 汪碩笑了笑,沒再說什么,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吳所畏定定地看著出租車揚長而去,汪碩勢在必得的后腦勺漸行漸遠。 ....... 晚上下班,吳所畏沒有回家,而是進了一家商場。 轉(zhuǎn)眼又到了十一月底,馬上就要進入冬天了。 又到了保暖內(nèi)衣的熱銷季。 吳所畏這次進了商場,二話不說,直奔高檔男士內(nèi)衣專柜。挑了一條最好的羊絨褲,連價錢都不看,拿著就去柜臺刷卡結(jié)賬。 池騁晚上回到家,破天荒的發(fā)現(xiàn)吳所畏回來了。 他又趴在寫字桌前吹糖人,眼神專注,腮幫子一鼓一鼓的。 之前已經(jīng)吹了幾百個,擺的房間到處都是,基本上所有蛇的模型都讓他吹出來了,就差小醋包一個。 吳所畏今天吹了又吹,扔了又扔,最后還是吹不出滿意的模子,因為小醋包實在太漂亮了。 “今兒怎么沒在家睡?”池騁問。 吳所畏說,“我大姐二姐都回來了,還有幾個孩子,家里沒地兒睡了,我媽就把我轟出來了。” “吃飯了么?”池騁又問。 吳所畏點點頭,“吃的素餡包子和小米粥。” “我掂量掂量,看看你吃了多少。” 說著大手掐上吳所畏的腰,直接這么提了起來,而后抱著就不撒手了,咬著他的耳朵說:“五個白菜餡包子,一碗小米粥,外加半碟咸菜,對不對?” 吳所畏震驚,“你也太神了!!” 池騁獰笑一聲,把吳所畏的褲腰帶往上一拎,扛在肩上直奔浴室走去。 剝干洗凈之后,吳所畏讓池騁試試新買的羊絨褲。 池騁看了一下,說,“這個碼合適。” 吳所畏問,“去年我給你買的那條呢?兜不住**的那條。” 池騁從枕頭下面拿出來遞給吳所畏。 “我試試,我要能穿就給我。” 池騁當(dāng)即拒絕,“你想要我再給你買條新的,干嘛穿我剩下的?”實際上他是不舍得給吳所畏。 吳所畏一邊往身上套一邊說:“這條褲子還好好的,我怎么就不能穿了?” 說完,站起身往上提了提,要說這條羊絨褲的質(zhì)量也不錯,彈性十足,池騁比吳所畏腿粗,去年穿了三個月,今年吳所畏再穿依舊緊繃繃貼在腿上。 “還挺合適,褲腿稍微有點兒長。”吳所畏自言自語地說著,又把褲襠扣子一顆一顆扣好,還用手摸了摸,說:“全裝進去了。” 池騁被吳所畏這一系列可愛的舉止逗樂了,虎爪直接撤掉吳所畏一條腿,讓他倒在自個懷里,手撫著他的臉頰問:“干嘛非要穿我穿過的衣服?” “你穿過的衣服更暖和。”吳所畏說。 池騁一口朝吳所畏招人稀罕的薄唇上咬去。 膩歪了一陣之后,吳所畏又催池騁,“試試我給你買的褲子。” 池騁本來不想試,因為現(xiàn)在他就想和吳所畏肌膚相親,試了還得脫。可架不住吳所畏那一臉期待的目光,只好先按住蠢蠢欲動的巨龍,拿起褲子往身上套。 吳所畏就趁著池騁試羊絨褲的工夫,拿起他的手機看了看。 池騁從來不刪短信,汪碩給他發(fā)的那條還在,而且他看過了。 等池騁試好,吳所畏又把手機放了下去。 池騁這兩條大長腿,筆直筆直地屹立在吳所畏的勉強,肌肉線條粗野剛陽,被彈力褲結(jié)結(jié)實實的包裹住,相當(dāng)有料,看得吳所畏口水四濺。 猛地抱住池騁一條腿,悶頭喊了聲,“大神!” 池騁被吳所畏氣得心癢癢,大腳在吳所畏屁股上踢了兩下。 “找操是不是?” 吳所畏又拽抓池騁的那條腿,繼續(xù)抱住,賤兮兮地說了聲,“求大神恩寵。” 然后就被池騁安在床上,徹底“收拾”了一頓。 釋放了一次之后,吳所畏和池騁倚在床頭,抽顆煙休息一會兒。 “我看到汪碩給你發(fā)的短信了。”吳所畏說,“你怎么沒朝我發(fā)火?” “干嘛朝你發(fā)火?”池騁一口煙霧噴在吳所畏臉上,“你又沒死乞白賴地求人家給你找醫(yī)生,是他資格送上門的,那么好的醫(yī)生給老太太瞧病,我憑什么不樂意?” 吳所畏嘴里的這口煙也噴到了池騁的臉上。 “你對我真寬容。” 池騁淡淡說,“我不是寬容,我只是講理。” 吳所畏開始抽悶煙了,“是呢,你對我真講理...” “你希望我不講理是么?”池騁瞇著眼睛斜著吳所畏。 吳所畏趕忙搖頭,然后想說什么沒說出來。 明明知道汪碩的話代表不了什么,可吳所畏就是不想把岳悅的事挑明,怕池騁原諒他又怕池騁不原諒他,好像無形中踩進了他設(shè)下的一道陷阱,寧可摔得粉身碎骨也不愿意屈膝投降。 “有話快說,我這顆煙馬上就要抽完了,不抓緊時間就沒機會了。” 吳所畏直接拔出池騁嘴里的煙頭,放進自個嘴里狠狠吸了兩口,然后把煙吹進了池騁的嘴里,同時迷倒了兩個人。 ...... ☆、182風(fēng)起云涌。 臨下班,吳所畏一個人坐在辦公室,百無聊賴地擺弄那張光盤,反復(fù)插入再拔出,播放再停止。正如姜小帥所說,這件事都快成為吳所畏的心魔了,要是老“斷不了案”,早晚得熬出精神病來。 撥出來之后,吳所畏心有不甘,有插了進去。 因為看了太多遍,已經(jīng)沒有打開播放的興致了,吳所畏就期待某一天,當(dāng)他插入的時候,可以有個隱藏的視頻突然彈跳出來,就是他一直在找的“真相”,那該有多好。 隱藏的視頻……吳所畏顧自嘟噥著。 突然眼睛一亮,心臟狂跳。 對啊!光盤還有那么多剩余空間,里面很可能有隱藏文件啊!吳所畏異常激動地滑動鼠標(biāo),利用各種方法查找隱藏文件。 最后發(fā)現(xiàn),沒有。 不死心,還計算了一下視頻容量,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和空間占有量基本持平,也就是里面沒有任何隱藏文件…… 吳所畏剛?cè)计鸬南M制茰缌恕?nbsp; “吳總,外面有位美女找您。” 美女?吳所畏低調(diào)的情緒總算有了一點起伏,她跟著林彥睿一起下了樓,環(huán)視整個大廳,都沒見到人,當(dāng)即超林彥睿的肚子上給了一拳。 “哪有美女?” “她在外面呢,沒你的吩咐不敢進來。” 吳所畏一聽笑了,“呦,還羞澀內(nèi)斂型的?” 說著就走路出去。 出去之后,視線一轉(zhuǎn),就看到了林彥睿所謂的“美女”,當(dāng)然,也無比后悔剛才未見其人,就給出的那句評價。 岳悅和吳所畏打招呼,“好久不見。” 吳所畏也挺和氣,“是啊,好久不見,你怎么找到這來了?” 岳悅說:“我家里裝修,最近正在安燈,有人給我介紹你們公司的產(chǎn)品,我就過來看看,也順便過來看看你。” 來的“真是時候”,吳所畏心里暗道。 “你最近好么?”岳悅問。 吳所畏笑了笑,“瞎混唄,你呢?” “我啊?怎么說呢,就那樣。” 吳所畏發(fā)現(xiàn),岳悅和去年相比變化很大,眼神沒那么刁鉆了,語氣沒那么凌厲了,一顰一笑有點兒像最初認識她那時候的模樣,盡管他知道這是假象。 “我?guī)氵M去看看燈。”吳所畏說。 岳悅點點頭,跟著吳所畏走了進去。 吳所畏讓林彥睿把燈具的產(chǎn)品圖拿過來,耐心細致地給她介紹每一個產(chǎn)品、岳悅眼神游移不定,時不時移到吳所畏的臉上,看著他英俊立體的五官,恍如隔世。 “這些燈你直接拿走,就算我送你的了。”吳所畏說。 岳悅客氣了一下,“那多不好意思。”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被岳悅罵摳門罵多了,有了心理陰影吳所畏對待岳悅向來很大方。無論是之前豪擲千金送出的分手費,還是現(xiàn)在的燈,只要是給岳悅的,他幾乎眼皮都不眨一下。 池騁的車正從不遠處開過來。 岳悅側(cè)頭看到擋風(fēng)玻璃里那張熟悉的面孔,趕忙朝吳所畏說:“你去忙自己的事,我先走了。” 說著轉(zhuǎn)過身,背朝著池騁迅速離開。 但這并不妨礙池騁看到她,并一眼認出這是岳悅。 吳所畏上了車之后,池騁朝他問:“岳悅怎么來這兒了?” “她家裝修,經(jīng)人介紹,到我這買等來了。” 池騁目露疑色,“她知道我和你的關(guān)系,還到你這來買燈?” “汪碩不是也來著買燈么?”吳所畏巧妙地把矛盾轉(zhuǎn)移到了池騁那邊,“凡是情敵買燈,我都白送,我估摸他只聽到了這一消息,趕著來這占便宜。” “你倒是挺大方。”池騁說。 吳所畏甩頭就是一句,“跟你學(xué)的。” 大腿根兒被掐,嗷嗷叫喚兩聲,又像沒事人一樣,有說有笑的回去了。 這兩天晚上,小醋包不再單獨睡一個房間,而是來和池騁和吳所畏的床上湊份子。以往池騁都會想方設(shè)法把它攆出去,這兩天總是由著它在這搗亂。 半夜,吳所畏醒過來,看到小醋包纏在池騁的身上,箍得緊緊的。 池騁的大手包著它的小腦袋瓜,爺倆兒看起來特別溫馨。 吳所畏倒像是個多余的了。 在這之前,小醋包一直都是粘著吳所畏,不止從什么時候開始,它又變回粘池騁了。也許從它和汪碩再次見面開始,也許從吳所畏不再經(jīng)常回家開始,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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