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休夫(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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旌寰喘著粗氣,那雙淡藍色的眸子中水光浮動。
他一步一緩的向木門口的女子走去,渴望幾乎要溢出眼眶。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那股仿佛是chun藥的誘香越來越濃烈,幾乎將他整具身子點燃。
鼻端沒了辦法呼吸,他只能張大嘴巴,貪婪的喘氣。
那人淡色的唇一張一合,她清冷的聲音和著冷風灌入耳朵。
旌寰聽不清她在說什么,只覺得那樣沙啞的聲音加劇了他靈魂深處的顫抖。
心底瘋狂的發出“想要”的預警,想碰上她的身子,被她擁抱。
他咬緊牙關,借著舌尖的疼痛,方能讓自己忍住心頭噴薄而出的羞恥祈求。
他艱難的撐著土壘的墻面,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側臉輪廓滑下,“滴滴答答”的砸在地上。
旌寰難耐的上前,腿腹打著抖,支撐了片刻,終是抵擋不住近在鼻端的香味兒,軟倒在木門前。
他的視線與她平視,眼睛內充斥著無法克制的占有與念想。
柳長寧歪著頭,眉目緊蹙,猩紅的眼中厭惡之色一閃而逝。
她眼疾手快的伸手,蔥白的指尖掐住他的脖頸,沉聲道:“說!下藥目的為何?”
脖側傳來她指腹的溫度,干燥、燙熱。
即使她的指尖越掐越深,旌寰白皙的脖頸很快出現五塊深紫色的指甲印,他也毫不在意。
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在這樣尖銳的疼痛中,心尖更為戰栗。
眸中的渴求噴薄而出,破布麻衫下,身體的變化,迫使他不由自主的敞開雙腿。
衣料摩擦間,是一波無法宣泄的空洞,迫的他看向她的眼神愈發露骨。
柳長寧冷真臉,掐著他的脖頸不由自主加重了力道。
眼前的哥兒看向她的眼神癲狂又危險。那樣滿是欲念的眼,她第一世在孽徒身上見過,偏執又陰毒。
身上的威壓毫無保留的落在他的身上,柳長寧眼底幽光愈深。
故意越來越困難,身體本能的危機,迫使旌寰從方才的惡念中轉醒。
他癱軟的任由眼前女子捏緊他的脖子,貪婪的大口呼吸空氣。
“女……女君!”
柳長寧受情毒影響,實則外強中干,沒多少力氣。
原主的身體她將將接手一月有余,即使用藥浴改善體質,每日吸取日月精華,但原身身為這個世界女子,該有的身體本能并不能改變。
是以才會因為區區情毒,令自己險些失去理智。
好在,最猛烈的藥性已過,她能勉強有了些力氣發作眼前這位心思重重,在羊湯下藥的哥兒。
柳長寧不會隨意冤枉人,她一般認定的事兒,俱是經過仔細推敲后得來的結果。
她討厭算計,卻也不害怕被算計后找不出罪魁禍首。
今日那碗羊湯被下了藥,能在湯內做手腳的,除了便宜夫郎,便是家里唯一一位滿是小心思的白蓮花哥兒。
方才在內室,便宜夫郎的表情,柳長寧俱看在眼底,他單純懵懂,掙扎、隱忍。倘若在他動了情的情況下,他的眼神也能作假,那也便只能說明她又一次看走了眼。除了孽徒,她此生幾乎沒有走眼過……
與便宜夫郎的神色對比,眼前這哥兒眼底勢在必得的渴求太過明顯,明晃晃的yu念,不是他是誰?
即使心中眼有了定斷,柳長寧仍是給他留下最后辯駁的機會。
她松開手,身前的男子脫力癱倒在地。
月色下,白衣女子半束半披的烏發被涼風吹動,露出她整張冷若冰霜的臉。
她滿身皆是冷意,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盯著癱倒在地的哥兒。
那人渾身的冰寒,如都兜頭的涼水,將旌寰身上的沖動給澆的透心涼。
他捂著喉嚨口,大口大口的喘氣,回神兒后,那人威懾的冰寒愈發清晰,如一根根冰凌一般,將他鼓鼓囊那股的心臟死死的定在這冰涼的地面上,整個人全然清醒。
失控的驚慌和著欲念,令他前所未有的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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