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祈善:“酒醒了?” 這么快? 看著面色正常的沈小郎君,祈善長舒了口氣,剛才看到小郎君一動不動蜷縮著,還以為被人投毒喪命了,所幸只是虛驚一場。不過沈小郎君沒理他,兀自爬起身穿好木屐。 褚曜:“左右腳穿反,分明還醉著。” 祈善:“……” 沈棠木著一張臉,左右環顧似乎在找什么東西,半晌盯準了院門方向,祈善二人初時不解,不懂她要做什么。下一秒見少年抬手,從空氣中抓什么東西。 文氣涌動,化成長劍。 這柄長劍足有三尺四,劍身僅比兩指略寬,在月色下顯得格外修長。若細看劍柄,便會發現上面纏繞著九條形色各異的金龍,寶石為眼,劍身篆刻“慈”字, 祈善:“!!!???” 褚曜:“!!!???” 等等,這是要作甚!!! 見她提劍往院門走,祈善當機立斷。 大喊:“幼梨!” 沈棠腳步一頓,微微側首看著祈善的方向,眉頭微蹙,似乎在辨認說話的家伙是誰。 “元良啊,你怎么還不睡?” 說話吐字清晰,不見半點兒醉態。 “時辰還早,暫無睡意。”祈善看著沈棠那把劍,隱隱覺得頭皮發麻,一個沒有意識的醉鬼提著劍往外跑,怎么看怎么危險,“幼梨,你這是喝醉了,我去東廚煮點醒酒湯。” 誰知沈棠木著臉:“哼。” 祈善:“……” 僅僅一個氣音,他聽出了不滿。 沈棠將劍往肩上一扛:“我千杯不醉!無需什么醒酒湯,你也不用煮,早些安寢吧。” 祈善:“……” 這話說出來虧心不虧心? 畫技不行嘴硬說畫技超絕,酒量不行嘴硬說千杯不醉,往后是不是還有坑等著他? 褚曜問:“五郎,此番欲往何處?” 沈棠一聽這話眼睛亮了幾度,聲音充滿了活力,引進高亢道:“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吾輩自當頂天立地,橫掃渾濁,為民除害!我這是要替天行道去啊!” 褚曜難得結巴:“……前、前路危險。” 因為孝城的特色行業,故而無宵禁,夜間游人不少,碰到這么個醉鬼豈不是危險? 沈棠斬釘截鐵,一劍揮出,那磅礴凌厲的劍氣竟削鐵如泥,刀切豆腐般劈開院中石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