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貪戀過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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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說著愛陸子悠,把陸子悠帶進沈家,公然和沈老夫人和許音談婚事。
沈靳知扯了扯唇角,冷笑道:“哦?是不一樣。至少我只愛她,別人我碰都不會碰。”
沈恒原氣急敗壞地說:“你簡直跟你媽一模一樣!”
“好了,恒原。不要和孩子計較。”沈夫人笑了笑,走到喻遲笙面前,“這位好姑娘,愿不愿意和我談談,也讓他們父子倆談談?”
喻遲笙覺出沈夫人是真的熟諳做人,話說得提水不漏,左右好人都是她,讓她不容拒絕。
她明知這是陷阱,卻也只能做好晚輩的禮儀不讓沈靳知為難。
沈靳知卻拉著她不放,對著沈夫人說:“她和你沒什么好談的。當然我和他也沒什么好談的。而唯一能談的大家都能談。”
這是古老世家腐朽頑固不化的一面。
最重要的是,里頭的人也開始腐朽落后。
沈夫人被撂了面子也不惱,能屈能伸地站在一旁。
沈靳知也不再搭理沈夫人,將遺囑推到律師面前:“談吧。”
沈老爺子選的人果然沒錯,律師不為所動,宣讀出那部分公證。
有了這部分股份,沈靳知將在沈氏集團獲得話語權。
而沈夫人不罷休,她似是找到了目標,她又微笑著問喻遲笙:“姑娘還不知道吧,我們家靳知的未婚妻是青城章家的千金。即便這樣,你還愿意跟靳知在一塊嗎?”
如果是之前,喻遲笙還真會慌亂地問起章家千金。
可沈靳知已經和盤托出這未婚妻和他已經十年沒見,她又如何被攪亂。
她正想開口,被沈靳知制止。
沈靳知明顯已經不耐煩了:“陸子悠,何必假惺惺地嚇她。”
沈夫人繼續笑著說:“靳知,我說的可是實話。你沒和她說過你的母親吧。那時候我和恒原相愛得很,都已經訂婚了,是你母親進來插了一腳。”
沈夫人以前也是世家出身,學識并不比許音差,而且咄咄逼人的氣勢還高上不少,一句話就扭轉了風向。
“你要她走你母親的老路嗎?”
沈家一直存在另一個的故事說法,不同于沈靳知的版本。
沈恒原和沈夫人是青梅竹馬,原本訂了婚,婚期就定在半年后,在這期間許音一個美院的大學生勾引了沈恒原,懷上了沈靳知這個私生子。
不知為何許音用了什么手段,沈老夫人格外喜歡她,甚至不惜拆散沈夫人這對青梅竹馬,讓許音進了沈家。
談婚事時,沈恒原為了反抗沈家把沈夫人帶到所有人面前,公然說他還是會和沈夫人結婚。
而許音像是不知廉恥,只是坐在那聽完了全程。這樣的做派更讓沈老夫人心疼,直接逼著沈恒原去領了證,之后連婚禮都沒辦。
沈靳知出生后,許音自然成了沈家人口中的沈夫人。
即使她的兒子以后會是被沈老爺子承認的沈家繼承人,即使她被尊稱為沈夫人,可她又得到了什么。
悲哀的一生么。
沈夫人還是看著喻遲笙微笑:“據我所知你還是演員,靳知當然可以給你很多資源,我也可以給你那些,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怎么選擇?”
喻遲笙默了會,問:“沈夫人,你是在他面前動搖我嗎?”
沈夫人笑:“當然。我可不在意沈氏集團的話語權在誰手里,我只是怕你被靳知欺騙,然后和他母親一樣一輩子都被囚禁在這。”
畢竟沈家這樣薄涼的人情話動人,聽者少能抵擋。
而她實際上并不在意沈家毀在誰手里,她只是想贏,畢竟她已經贏了十幾年了。
沈靳知欲言又止,叫她的名字:“阿笙。”
喻遲笙卻拍拍他的手背安慰他。
她已經知道沈靳知帶她回沈家的目的,又怎么會輕易動搖。
沈靳知讓她了解這些,她又怎么會再逃走。
喻遲笙笑起來,伸手炫耀她中指的粉鉆。
她眉眼本就明艷,襯得血紅色的薔薇長裙愈發打眼。
“我已經和他訂婚了,以后也會和他結婚。”
“如果章家小姐非要來搶,我不介意把我的相親對象讓給她。”
這其中意思只有沈靳知知曉。
他被喻遲笙逗笑,他側眸淡然去看她,偷偷說:“章家小姐可不知道你把相親對象讓給她了?”
他拉著喻遲笙離開,臨到門口喻遲笙這時候像是想開了,蠻不講理地說:“那她也得把她聯姻對象讓給我。”
事后章詩虞聽說喻遲笙在沈家鬧得這一出,她臉漲得通紅差點去跟喻遲笙辯駁:誰叫你讓了!我本來就勢在必得!
沈靳知越發想笑,當自己變成交易的物品時還真有點不對味。
“我怎么就需要她讓了,我本來就是你的。”
而對于此,喻遲笙非常滿意。
她忽地覺得她和沈靳知差的也不多,不過以物易物的水平。
沈氏集團這情況并非只有聯姻可以解決,但不可否認聯姻是解決困境最快的方法。
但章沈兩方的主人公都沒意愿,章詩虞又是章家的霸王,她不樂意那誰也沒辦法,這連口頭約定都沒有,沒人推進自然無疾而終。
喻遲笙請了一周多的假,果然工作堆成了山。
天天除了忙工作再無其他,唯有中指那顆粉鉆實在打眼,她工作時又把它摘了下來。
沈靳知來接她下班,瞧見她沒了粉鉆,非要追問粉鉆的去處。
她說,怎么?丟了你還不能再買一顆?
沈靳知也不說買,非要笑著問她喜歡什么樣的。
她頓了會沒反應過來,你還真要買啊?
她不喜歡收到太貴重的禮物,以前也是。
只要沈靳知一說要給她買,她就搖頭推辭。
而沈靳知總說:“給喜歡的人買禮物,怎么能不貴重?”
當然最后還是屈服于她的固執。
要不是看在粉鉆是訂婚戒指的份上,她也不會收。
沈靳知無奈:“阿笙,你總要給我些表現的機會。”
喻遲笙瞥了他一眼問:“然后讓你用資本家的錢給我買鉆戒?”
沈靳知越發覺得喻遲笙有趣,她的本性似乎對資本家排斥得很。
他失笑提起:“那如果我說粉鉆是我母親送給她兒媳婦的見面禮呢?”
喻遲笙聽了立馬眉開眼笑,從小兜里掏出粉鉆戴上:“那我肯定戴著。”
過了會,她像是不信:“粉鉆真的是你母親的?”
沈靳知嗯了聲:“她送我的十八歲禮物。”
她說,他一定會遇到一個很愛很愛他,而他同樣也很愛很愛的女孩子。
她說,阿知,別人有的你也會有。
空氣沉滯了會,喻遲笙突然出聲。
“沈靳知。”
“嗯?”
“你母親叫你什么?”
“嗯,”沈靳知敲著方向盤想了一會,“真想知道?”
喻遲笙知道沈靳知又起了逗她的心思,伸手去拍他:“我認真的!”
他被打了一下終于安分,笑著繼續說下去:“我母親責罰我時叫我沈靳知,在外人面前叫我靳知,跟我講故事時叫我小知,不過她最愛叫我阿知。”
“她說荔城老一輩叫親近的人都是如此。母親是外祖母帶大的,外祖母總是阿音阿音的叫她。她覺得這樣叫人親近。”
“所以你才叫我阿笙。”
沈靳知沒否認,笑著盯著她看:“阿笙好聰明。”
“那我以后也叫你阿知。”
“阿知阿知,叫多就順口了。”
沈靳知聽著空氣安靜下去,恍若這世間又有了一個很愛很愛他的人。
他呼吸滯了會,終于說:“阿笙,再叫一遍好不好?”
車水馬龍中,城市喧囂,此刻卻有一瞬間如此平凡。
“阿知。”
離開沈家那一天,沈靳知對她說:“阿笙,我沒有家了。”
她不想再讓他一個人。
她運氣不好,遇到的又是紅燈。
她湊過去吻他說:“阿知,我來成為你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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