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竹筐里裝著個大活人,這著實是嚇煞旁人。 一時間,驚叫聲四起。 “怎么了?怎么了?” “是有人打架嗎?” “好像不是。” “啊!快看!那只竹筐里裝著個人!” “什么?活人還是死人?!” “似乎是活人!” …… 瓜生秀無視自四周圍攏而來的看客們。 “白菊!白菊!醒醒!醒醒!” 在將白菊從竹筐里拖出后,瓜生秀一手扶著白菊的肩,另一手反復拍打白菊的俏臉。 她應是被下藥了。 瓜生秀一直拍打到其雙頰都發紅后,她才總算是悠悠轉轉地蘇醒。 “唔……咦?瓜生……婆婆……?” 白菊朝正環抱著她的瓜生秀眨了眨眼睛,眼神中帶著6分茫然、4分疑惑。 “太好了,你平安無事……” 瓜生秀將擁抱白菊的力度收緊了幾分,如釋重負般地長出一口氣。 這時,一道歇斯底里的吼叫聲驚擾了這副溫馨美好的畫面。 “啊啊啊啊啊!白菊!白菊啊!” 這聲吼叫的主人,正是此時仍被青登壓在身下的那名青年。 “閉嘴。” 青登也不客氣,直接賞了此獠一拳。 憑青登的肉體力量,若是全力出擊,完全能將青年打得半死,甚至直接把他打死,但因為眼下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他,所以青登收了大半的力,只將其打疼。 “噗哇!” 不過,縱使青登收了力,他這種被各類天賦改造過的“超人”的拳頭,也不是普通人挨得住的。 彭——隨著一道沉悶的肉體相撞聲落下,青年的臉龐高高腫起。 在吐出幾口血沫后,青年的吼叫聲霎時變為“嗬嗬嗬”的痛呼…… 被青年適才的嘶吼嚇到的白菊,縮了縮嬌小的身子,接著一臉不安地掃視四周。 “瓜生婆婆,這里是……?我怎么會在這里?” “白菊,你還記得昏迷前的事兒嗎?” 瓜生問。 “昏迷……前……?” 白菊以手撫額,眉頭緊皺。 “我記得……我突然聽見房外響起敲門聲……我起身開門……結果門外什么人都沒有……然后……然后……就在我準備關門的時候,突然有人從背后抱住了我,并用一條手帕捂住我的口鼻……我聞到好濃的藥味……接著……接下來發生了什么事兒,我就沒有絲毫印象了……” “原來如此……白菊,你聽我說——” 瓜生秀把千花屋誤以為她跟情人私奔、四處尋她、最后青登成功地在青年背上的竹筐里找到她的大概經過,言簡意賅地告知給白菊。 待瓜生秀語畢之時,白菊的一對美目頓時因深感不敢置信而瞪得猶如銅鈴般大。 她神情驚恐地望向青年,將青年的臉仔細打量了一番后,急聲道: “我沒見過你!你是什么人啊?為什么要綁架我?” 青年掙扎著仰起頭,筆直注視白菊。 “白菊……白菊……白菊……” 青年的眼中閃爍出狂信徒般的火熱光芒。 “事已至此……我也不隱瞞了!” “白菊!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川島屋的吉八啊!” “我曾跟你見過面的!” “就在1個月前,我來吉原送貨時,不小心弄掉了錢袋!” “正當我不知該如何是好之時,懷抱著我的錢袋的你……面帶春風般微笑的你,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直到現在都還記得你那時的動作;你那時的話音;你那時的語氣!” “你一邊將錢袋以雙手遞還給我,一邊用好溫柔的語氣對我說:‘先生,你的錢袋掉了’。” “從那一天……不!是從看見你那張明媚笑顏的那一刻起,我就深深地愛上你了!” “白菊呀白菊!我多么想擁你入懷啊!我多么想和你長相廝守啊!” “盡管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雜貨鋪手代,沒有那個給你贖身的錢……但沒有關系!” “人的肉體雖處處受拘束,可靈魂卻是自由的!” “我早就已經對猶如生活在牢籠中的人世感到厭煩了!” “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工作!” “沒有錢!” “沒有家人!” “看不到飛黃騰達的指望!” “白菊!你每夜都不得不伺候除我之外的男人,你一定也很痛苦吧?” “既如此,就讓我們一起攜手奔赴黃泉吧!” “等我們一起死后,我們的靈魂一定能如膠似漆!” “等我們一起死后,我們一定能在來生成為一對恩愛的夫妻!” “白菊!你看吶!此地此時就是當年風花與其情人心中時的場地與時間!” “我特別欣賞明明是吃喝不愁、恢復自由身不過只是時間問題的當紅頭牌,卻敢于和愛人心中的風花!” “為了向偉大前人致敬,我決定效彷風花,與你一起在大風夜里的秋葉山常燈明下死去!” “我等了好久,才總算是等到大風夜的出現!” “但是……但是……但是……!” “可恨啊!可恨啊!” “就只差一步了啊!就只差一步了啊!” “明明再過2炷香的時間,就是風花和她情人一起攜手前往彼岸的時候了!” “明明只要再撐過2炷香的時間就可以了!” “就因為這個畜生的出現!一切都功敗垂成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