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犬科的-《山海意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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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的更加大聲,然后收住笑容,低低的說了一句,“是啊,你有意見么?”
“沒有,我哪兒敢有意見,你開心就好唄。”
隨后,兩人聊了一會閑話,就掛了。
林宛白見著時間差不多,就下樓,傅踽行正好端著早餐出來,“這邊有手工做的小餛飩,要吃么?不想吃我再看看其他。”
“要吃。”
心情好的時候,什么都行,乖順的很。
傅踽行坐在她對面,看著她吃。
她的頭發散著,碎發總要往前落,他起身去幫她把頭發扎起來,但因為剪的有些短,有一部分頭發扎不住。
他扎好以后,兩邊還是有不少碎發,他可能是有點強迫癥,不喜歡她臉上落太多頭發,便又解開重新弄了一下。
她特別乖巧,也不動,由著他隨便弄,然后他想了個花樣,給她扎了兩個,這樣一來,所有的頭發都給扎住了,不會有碎發往前掉的情況。
過了小學,林宛白就沒有扎過兩個辮子,她讓傅踽行拿了鏡子過來。
瞧著鏡子里左右兩個炸開的辮子,她噗嗤笑出來聲,太傻了,“你怎么想的?”
“挺可愛的啊。”
“我想打你。”她白了他一眼,可眼里都是笑意。
傅踽行露出笑,而后認真的說:“把頭發養回來。”
“你喜歡長發?”
“都喜歡。”
“那干嘛要養回來,我覺得這樣挺好的,洗頭方便。”林宛白想了想,說:“你要是每次都能給我洗頭,我就養回來。”
“好。”
林宛白與他對視一眼,揚揚眉毛,“那好吧,那我不剪就是了。對了,你不是要出差一周么?一周到了?”
“我工作效率高,提前回來。”
“什么時候到的?”
“早上四點。”
林宛白:“沒睡覺么?”
他搖頭,說:“沒時間睡覺。”
她放下勺子,雙手捧著臉,說:“那你去睡一會,我們等明天再回去。好不好?”
“好。”
“那你去睡吧,這邊不用擔心了,我自己會照顧好我自己的。”她笑嘻嘻的,心情極好。
傅踽行確實是一夜都沒合眼,一直在路上。
“別隨便出去亂跑,有事叫我,知道么?”
“知道拉,我很乖的,你放心。而且我手疼,哪兒也去不了的。”
他摸了摸她的頭,而后起身去樓上休息。
林宛白吃完餛飩,給傅昌俊打了個電話,先告知他傅踽行來了島上,然后表明他們今天要在島上留宿一天,明天自己會坐船回去。
傅昌俊聽林宛白的聲音多了幾分愉悅,也就沒有多言,只讓他們好好玩。
……
傅延川他們中午之前就上船了。
傅渺告知傅踽行過來了,他反應不大,只是點點頭,沒有多言。而后,一行人上船離開了福島。
他想起來還沒把姜淑芝給的盒子送給趙憶苓,午餐前,他敲開了她的房門。
趙憶苓還是禮貌的,還有幾分靦腆,看到他,微微紅了臉,“你好。”
“你好,這是奶奶讓我給你的,每個人都有的小禮物,請你收下。”
趙憶苓看了眼,又怎么會不知道這個代表什么,她并沒有立刻接過,像是鼓足了勇氣,抬頭看他,“你想好了?”
“嗯。”他點頭,“請你收下。”
他昨晚去了林宛白房間這件事,趙憶苓隱約有聽到,她不是八卦的人,所以其他女孩子湊在一塊聊的時候,她并沒有去打聽,但從他們身邊走過時,還是漏了點風到她耳朵里。
當然,三年前林宛白悔婚嫁給傅踽行,鬧的轟轟烈烈,誰都知道。而傅延川喜歡林宛白這件事,也誰都知道。
嫁給傅延川,首先要忍受他心里藏著別人。
趙憶苓深思,好一會之后,伸手接過,對著他微微一笑,說:“謝謝。”
“一起去吃飯吧。”傅延川發出邀約。
“好啊,你稍等一下,我弄一下頭發。”
“好。”
傅延川很紳士,就站在門口耐心的等。
趙憶苓還換了身衣服,約莫二十分鐘,才出來,與他一塊去餐廳吃飯。
她換了件藕粉色的衣服,干干凈凈的,頭發簡單扎起來,頭發上別著黑色的發夾,不起眼,傅延川說:“很好看。”
趙憶苓掩唇微笑,“謝謝。”
“不必說謝。”
兩人到餐廳時,惹來很多人的注目。
趙憶苓跟在傅延川的身上,找了位置坐下來,然后叫了服務生點菜。
其他人,時不時往這邊掃一眼,傅延川旁若無人,趙憶苓則有些拘束。
當著他們的面,自是不會有人說閑話,畢竟傅家的身份擺在那邊,閑話是要在人后說的。
更何況女人的嫉妒心重,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
大餅落不到自己頭上,當然要各種挑剔說這塊大餅是臭的,心里才舒服。
這事兒,一傳十傳百,弄的人盡皆知。
穿到最后,林宛白和傅延川之間的事兒,幾乎就成了實錘了,就說兩人一定有奸情。
這事兒,還沒下船,就已經傳到姜淑芝耳朵里了。
她沒有直接把傅延川叫來,只是讓人把散播謠言的幾個人帶了過來。
昨夜親眼瞧見傅延川抱著林宛白進別墅屋的四個女孩子分別被叫進了姜淑芝的房間,說的都差不多,而后姜淑芝叫來了傅渺。
“這件事,你知道吧?”
傅渺說:“女人就是愛嚼舌根,是誰家的女兒,嘴巴那么大,看見了又怎樣?大哥跟林宛白也算是從小一塊長大的交情,林宛白喝醉了,他把人抱回去,這不是很正常么?有什么可大驚小怪的。”
“要只是那么簡單就好了,關鍵人家看到他們接吻了,你怎么說?”
傅渺皺了眉,想起昨天林宛白的情況,這親嘴算是輕的了,而且在所難免。
“你說話!這可是關系著你哥的聲譽,別給我打馬虎眼,知道什么就給我說。”
“那這都得怪林宛白自己啊,誰讓她自己跑出去喝酒,被人下了藥,才有這么一處。”
“所以呢?他們兩真的……”
“沒有。”傅渺立刻否認,“大哥什么樣的人您不清楚么,就算他對林宛白余情未了,也不至于做出這種出格的事兒,他給我打電話叫我過去,他們兩個清清白白,一點事兒都沒有。而且,傅踽行也趕到了,一點事兒都沒有。”
聽到傅踽行三個字,姜淑芝神色變了變,她輕笑,說:“這野種倒是跟及時雨似得,出現的還真是時候。”
“他趕回來的吧,不是說出差了么。”
“能那么及時?除非他提前就知道。”
傅渺:“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們啊,多提防著點他就是。別心慈手軟,知道么?”
傅渺也不多問,她和傅延川的態度差不多,不喜歡也算不上討厭,最好就這樣井水不犯河水。
晚上,游輪才靠了碼頭,一行人各自散了。
傅延川和趙憶苓約了兩天后一塊吃飯,并且互相交換了聯系方式,算是初步建立了關系。
姜淑芝瞧著還算放心,至于傳的沸沸揚揚的留言,她直接給那四個女孩的長輩敲了警鐘,要他們親自解決這件事。
“但凡是要讓我再聽到半句關于我傅家長孫的負面消息,你們一定會付出慘重代價。”
……
傅踽行只睡了一個早上,在十點半的時候準時起來,花了點時間洗澡刮胡子,他給自己預留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來準備午餐。
下樓,廚房內熱熱鬧鬧的,只見一個戴著高帽的大廚,正在燒菜,林宛白站在旁邊監工。
她的發型還保持著早上他給她扎的兩個鞭子,其實還挺可愛的,跟她小的時候有一點像。
就是她現在的臉比較瘦,小時候還有嬰兒肥,一張臉肉嘟嘟的,極可愛。
很快,林宛白就看到他了。
這邊是開放式廚房,她就站在琉璃臺前面,一抬頭就能看到他。
她對著他笑了下,招了招手,過去的時候,順便幫他拿了杯水,“你怎么那么快就起來了,我還想等著大廚做完以后,等他們都走了,我再叫你起來,然后告訴你,這些都是我做的。”
“你這么快起來,把我計劃都打破了。”
傅踽行接過杯子,喝了口水,笑說:“屋子里有別人么?我沒有看到。”
林宛白看他一眼,淺淺一笑,然后拉著他到沙發上坐下來,“你在這里坐著吧,等可以吃了,我叫你。”
傅踽行拉住她,將她拉到身邊坐下來,“讓他們做吧,你也休息一會。身體怎么樣?還有沒有不舒服?”
她搖頭,“我已經讓人去仔細查了,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我讓他吃一百斤藥,感受一下。”
“嗯,自然不能放過。你以后,少去這些娛樂場所。現在的情況跟以前不一樣了。”
“有什么不一樣?”
“你知道的,我的公司走上正軌,日后的麻煩事兒只會越來越多,我不想看到你受傷。”他一邊說,一邊輕輕握住她的手,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摩挲。
眼里是疼惜。
林宛白這會大腦是發熱的,除了傅踽行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想不到。
這一刻,她徹底的掉進他的溫柔鄉,整個人好似被他的寵愛和溫柔包圍,開心得不得了,心里頭泛著甜,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揚,只想原地轉個圈圈,然后沖著他猛地搖尾巴。
別的女人都是貓科動物,梁知夏說她是犬科的。
她側著身,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好一會他的話,才進入腦子,“你這話的意思是,這次的事兒,不是偶然?是有人故意的?”
“不確定,但福島上的酒吧,也是傅家底下的產業,這邊的治安從未出過問題,也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爺爺對于這些娛樂產業,把控很嚴格。再者,酒吧內是有保安監管的,怎么可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林宛白臉上的笑容落了下去,沉吟片刻,“所以,這難道是老太婆干的?”
“希望不是。”
林宛白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下午四點,梁知夏發了信息過來,將船上聽到的關于她和傅延川的話,全部轉述給她。
而后詢問:【你現在算是跟傅踽行和好了么?傅踽行外面女人的事兒,你弄清楚了?】
這一盆冷水,潑的真是時候。
所以說,身邊總要有個人敲打一下,給自己提個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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