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左等右等不見機器到來的動靜,翟聚禮急了,就催著翟山鷹天天跑郵局打電報催問。翟山鷹每次都是“謹遵父命”地跑到郵局打電報。 電報他是真打了,不過是打給已經嫁給房家的堂妹翟玉英的,說家里煩悶,又逼自己娶一個不喜歡的女子為妻,甚是郁然。 翟玉英自己的婚姻完全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過來后,夫妻生活過得是清湯寡水了無生趣,完全沒有少女心中愛情的樣子。因此對堂弟的處境極為同情。并且贊同他的逃婚,并愿意提供必要的庇護。 騙子有時候也是靠天吃飯的,重要的是他會把握機會偷天換日。 恰在此時,“滬報”上刊登了一則新聞,說一艘從馬賽開往中國的貨輪,剛到馬六甲,就遭海島劫持。船東正在組織營救云云。 那時翟山鷹早已做好了出走沙家浜的準備,一見報上新聞,就寫了一封無比抱歉的信,夾上這張報紙,留在父親房間,夤夜出逃。也了卻這件事情的首尾。他不怕父親的責罰,但怕二叔。也就是翟玉英的父親翟聚仁的追究。他清楚自己在國外造的錢,二叔也是有份的。 翟聚禮說到底是一鄉紳,并不知道馬賽它不在德國。就算是知道了,翟山鷹也可以說,機器是在法國生產的。 翟玉英秉承著幫人幫到底的信條,不僅接納了堂弟翟山鷹,而且替他某得了馮家教席,因為翟山鷹在美國弄了個“克萊登”大學的博士文憑,很能招搖。馮家獨女馮茹蕓初長成,正需要一個學貫中西的高人點撥。 騙子也需要機會,往往也能抓住機會,或者說那些低智商的人,常常會主動給他們提供機會。 那時王以棟看上了沙家浜的第一美人馮茹蕓,苦于無法接近。雖然他比房子龍年長幾歲,但兩人玩得很好。一次在在房子龍家里遇見了翟山鷹,得知其正在馮家做家庭教師,教著美女馮茹蕓德文。就噗通一聲跪在翟玉英面前,強行認了干媽。 有道是強中自有強中手。 王以棟認翟玉英干媽,完全是項莊舞劍。 接下來王以棟就動輒以看望舅父為名,再加上一點點銀子給那些看家護院的剛度們。 不久,王以棟順利地撩上了妹子,沙家浜第一美人的馮茹蕓,就是此時坐在王以棟身邊的這位半老徐娘。 “兩位大師能來紫廬切磋技藝,小店蓬蓽生輝。”謝春花顧盼兩頭,深深地頷首。 王以棟朝后招了下手。 金虎把一個帆布的錢袋子遞了上來,放在王以棟的面前。 王以棟打開袋子,扒拉幾下,推到謝春花眼前。 牧天接過皮克遞上來的公文包,看也沒看就朝謝春花推了過去。 這是驗資。 謝春花將王以棟的錢袋和牧天公文包里的錢掏出來擺放在臺面上,兩部分等寬等高。她朝身后做了個手勢,兩個捧著籌碼的堂倌上前,分別將托盤上的籌碼布在牧天和王以棟的面前。 “今天是王爺的客場,就由王爺來選擇賭什么吧。” “沒所謂啦,就由老板娘定吧。” 牧天朝天上擺了下手,意思是愛誰誰。 這讓王以棟雙眼立了立,又乜斜了起來。 “那還是炸金花吧。”她知道王以棟在炸金花上造詣與運氣俱佳,就脫口而出。 皮克聞聽不由皺了下眉,因為在此前“臨陣磨槍”的演練中,炸金花這支槍牧天磨得最差,以皮克的感覺,牧天連基本牌理都沒有弄明白。 所幸今晚的目的也不是贏錢,也就放下心來。可轉念一想,要是輸了,銀子可得從自己的經費中出,不由肉疼。 第(2/3)頁